夜黑风高,几声夜枭,似乎鬼怪的嚎叫,花想容跟在神色匆匆地徐玉修身后,望而生畏,自古薄情帝王家,才生虽可恶,可徐玉修所为才是可怕。
“你走的快些。”徐玉修走了数十步,余光扫过身后,不见花想容身影,停下来等候,不耐得催促。
他心头焦虑的缘由,花想容一点也不懂,更不想懂,她只是为才生的死而可惜,为女子的卑微可怜。
徐玉修叹了口气,微微摇头,大步回去,牵了花想容的手,被她手上的冰凉刺痛,他的步子迟缓许多,幽幽的问,“冷么?”
花想容沉默了一会儿,“林楚他们在哪?”
徐玉修停了下来,花想容几乎撞在了他的后背上,“离了林楚你便活不了了?”他凉凉的声音中隐约带着怒气,花想容自然不知他的怒火从何而来,一头雾水的惊愕。
“我们是夫妻,我为何不能问了?”
徐玉修冷笑,抓了花想容的手,一把拽进怀里,“就是不能问。”
花想容努力的挣扎,却发现她力气与徐玉修相比,就好比一滴水落入无边的海洋一般,沉入不起波澜,她颓丧的死死掐着徐玉修手腕上的皮肉,威胁,“放开我。”
徐玉修笑声如这风般寒凉,他嘴角噙着一抹邪狞的笑,声音微微沙亮,“你不是冷么?”
花想容一怔,忙解释道,“不,不冷了。”
徐玉修不以为意,揽着花想容的肩膀,二人一晃一晃得走到了岸边,船已经不见了,清冷的月光孤零零的打在黑暗的水面上,只有水波晃动的波涛声时不时的响起,花想容越想越不对,她只记得当时船上除了她和徐玉修,便只有才生和那掌舵的船家,船小藏不得人,她不由得想起船尾的小货仓来。
越想,后背一阵寒凉,莫不是一早那就被藏进人去了。
“应该是被人偷走了。”徐玉修冷眼望了许久,忽而转身,大步流星的便是向着陆上走了,此刻正值夜深,了无人烟,他们一路走了半个多时辰,不见房屋,花想容心中忐忑,背脊阵阵寒凉,大抵是腹中饥饿所致。
徐玉修应该也是听到了,从她的腹部扫了一眼,步伐加大,惹的花想容不得不小跑着才能跟上去,“你做什么走这么快,又没狼追着你。”
徐玉修回头,瞥了她一眼,“你不就是。”
花想容一怔,他是说她?她连忙追了上去,却不想徐玉修径自提快了速度,她一路狂奔,跑的上气不接下去,才在徐玉修走到一颗大槐树边上停下的时候追了上去。
“前面有人。”
夜色漆黑,隐隐烧火的味道,阵阵香味勾引的花想容饥饿之感更甚,不觉加快了脚步,“三更半夜的,谁家会做吃食?”
“许是哪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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