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从翼州跟过来的丫鬟,说是伺候她的,整日不见人影,倒是在萧明玉前后大献殷勤,她向来不在乎这些,自然不放在心上。
“怎么回事?”周围围了一圈侍卫,他们一行人是前前后后守候徐公子车前的侍卫,平日寸步不离,此刻见着丫鬟正昏倒在眼前,才凑过来张望。
“好像是饿晕了。”一个侍卫说。
“不是,不是,好像方才被萧姑娘骂了一通,也不知是因为什么,萧姑娘走后,这小丫头就昏了过去。”另一个侍卫压低了声音。
花想容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萧明玉的马车,静悄悄的,外面如此吵闹也不见人出来,花想容吩咐看热闹的侍卫,“去请宋大人过来。”
尔后,花想容将那丫鬟扶了起来,喂了一碗水才悠悠转醒,见着花想容神色躲闪而焦急,慌张的爬起来,便是要跑,被侍卫一把抓了回来,她身子实在虚弱,一下子扑倒在地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你见着我又是跑,又是委屈,可是心里有什么冤屈?”花想容觉得这丫鬟实在是怪异的很,走过去,抓着丫鬟的手臂暗暗用力,“你为什么要跑?”
丫鬟不说话,吃痛的脸色扭曲的厉害,头晃得如同拨浪鼓似的,哽咽着泪流满面,花想容一把扯开她的衣袖,红黑的痕迹刺目,“这是怎么回事?”
丫鬟眼眸低垂,扑倒在地,不住的与花想容磕头,“夫人救命,我被萧小姐从府中带出来,明面上伺候夫人,实则是定下的暗桩,用来监视夫人,但夫人一直不用我近身伺候,萧小姐怨气顿生,总是寻了机会用我出气。”她声音颤抖,余光一扫车尾,整个人匍匐在地,筛子似的抖动着。
“这是趁我不在,说我的坏话呢?”萧明玉声音冷沉,目光如炬,阴狠的瞪着那丫鬟,当即,丫鬟顿时只字不敢言语,只是发抖的厉害,明眼人一见分晓,萧明玉又问花想容,“嫂子明辨是非,明玉相信嫂子不会轻易的凭一面之词断定黑白。”
“萧小姐,这丫鬟身上的伤痕累累,你作何解释?”宋梁溪跟着侍卫一早便来了,验过伤,却一直未开口说话。
“宋梁溪,你到底是帮着谁的?”萧明玉撅着嘴,十分不快的跺脚。
“帮理不帮亲,丫鬟也是人,自幼父母生养,也知道疼,有血肉之躯,不是泥瓦之体。”
萧明玉怒目圆睁,委屈连连,甩过头,“枉我一向将你当做知己,咱们也算是多年的交情,你便是这般看我的?”
萧红性情豪迈,她教导出来的女儿落落大方,颇具男儿豪爽,但到底不是骨肉之情,思情才智多是小女儿心思,单是这一点便惹了萧红不喜,便可将其用之棋子,丢弃也不为心疼。
宋梁溪瞧着萧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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