篷,诧异的瞥了一眼青莲,“奴才用的不高兴了,你只管告诉阿年处置。”
想起那个神出鬼没的时时带着一只鹰的阿年,花想容情不自禁的皱了眉头,“辛苦你了。”
战楚炎一顿,失笑,举起手想捏捏她的脸的,然而碰到她微凉的脸颊,顿时松了力气,轻轻地从她脸颊拂过,“夫人,我累了,咱们歇下吧。”尔后,他扭头呵斥青莲,“还不下去。”
青莲默默地起了身,躬身退出去,从外面带上了房门。
等战楚炎脱了衣裳,回过身来才看见小妻子竟然睁着一双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打量,他失笑,问,“怎么了?”
花想容无声的叹了口气,拉着他的手放在隆起的肚子上。
战楚炎愣了片刻,失神的说,“敌人伪造你与我的书信,说我们的孩儿被人暗害,我当时心死如灰,差点中了敌人的埋伏。”
“听闻堂姐也去了南疆?”
战楚炎沉默不语。
“战场上刀剑无眼,男儿无情,还是姑娘照顾妥贴,听闻你受伤之时,堂姐衣不解带的近身伺候,换衣换药,喂水喂饭。”
战楚炎渐渐蹙起眉头,花想容说什么他并不反驳,只是悄悄的将花想容的小手捉在手心里揉捏,不知不觉,二人一块倒在床上去了,花想容枕着战楚炎的肩头,任由他的手拉着他划到他火热的胸膛,那里有一处狰狞的刀疤,他拉着她的手,顺着伤疤的沟痕,一寸寸的下移。
花想容的心跟着一寸寸的冰凉。
战楚炎察觉到肩头的湿意,扭过头,花想容的一双小手却死死的把着他的脖子不让他看,“我的小娘子还小啊。”他含着笑宠溺的打趣。
花想容的脸一瞬间就红了,“我得谢谢她。”
战楚炎知道她说的是花月容,眼眸幽深,沉默的不曾搭话。
“听汤夫人说,男人在妻子怀孕的时候,不是纳妾也会添个通房伺候,你看青莲如何?”花想容憋着一口气,声音淡淡的问着,一只手背在背后,悄悄的攥起,若是战楚炎答应,她便会立刻毫不犹豫的一拳头挥过去。
等了半响,久久不曾答应,她内心以为战楚炎默认了,讶然的转头一看,战楚炎睁着眼睛,怔怔的望着屋顶,朗目如星,黑的发亮,她微微爬起身来,侧着身子张望,一看,战楚炎的眸子一点点的转到她脸上,长臂一勾,紧紧的将花想容圈在怀里。
花想容正想挣扎,忽而听见头顶上长长的一声叹息,“北方动乱,匈奴频频骚扰,不安稳了。”
她攥着他衣领的手一紧,缓缓的勾上他的脖子,拼命的将她的脸往他的胸口上藏,一不小心又碰上那道心痛的伤口,她的心猛的一揪,小心翼翼的避开,脑袋向上移,放到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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