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沉沉睡去。
接下来好多天,都是浑浑噩噩,我陷入一片混沌之中,大雾弥漫,看不清前方。
我多么希望,雾霭消散的时候,能见到阎枢泽,他站在不远处,挺拔得像一棵松。
可是,随着意识渐渐地清醒,我明显感觉到,那股万虫噬心的感觉越来越明显。
是毒瘾。
即便因为重伤昏迷了这么久,但我还是沦为了毒品的奴役。
好难受啊,该死!
“宋小姐,有件事我想问问你,”松哥搬了把椅子坐在我床边。
“啊?哦,好啊。”我将手悄悄藏进被子。
“医生说,你身体里的吗啡成分超标,还有神经系统损伤严重,但明显不是因为这次车祸,所以,想问一下,你……”
“我没事!”我努力地调整着呼吸,“可能,是我之前咖啡喝多了吧?以后我不喝就是了。”
“宋小姐,吗啡,和咖啡,是两码事。我在越南生活过十年左右,这里靠近金三角,盛产罂粟,政,府对于当地的大毒枭,也是有心无力。我不知道为什么你孤身一人会来了越南,又是为什么染上了这些,但如果你有困难的话,还是请你提出来……”
我口干舌燥、浑身骨头被虫子咬得发软,心烦意乱地抓起一杯水就准备喝。松哥眼疾手快握住我的手腕。
小臂上,布了一条条的划痕,还在往外渗血,是我悄悄藏的一枚注射针头划的。
除了痛觉,我实在不知道还有什么能阻止这让人痛苦到崩溃的感觉。
“宋小姐,你看起来不太好,还是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或者,我把枢泽找来,他大概也找你找疯了。”
“不,不要!不要告诉他!”
我抽回手臂,牙齿痒得发酸,一口咬住手臂,血的味道在嘴里蔓延,疼痛的感觉终于让我清醒了一些。
“宋小姐?!你到底怎么样了?!”
我深深地吮掉一口血,血腥味刺激得我舒服许多,大概我现在的样子就像个吸血鬼。
“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但那要命的酸痒涩感,又铺天盖地地袭来,我努力拉出一丝清明的理智,“松哥,阎,阎枢泽,他还好吗?”
“他还好,前段时间出车祸,但现在已经完全康复了。”
“真的吗?”
他调出手机,“你看,这是他前两天出席座谈会时拍下的照片,他真的很好,你这么想见他,我现在就跟他联系,让他接你回国!”
“不,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我死抓着他衬衫的衣袖,“松哥,让我恢复成一个正常人,再去找他。我不想让他看到我这个样子,你明白吗?”
他拿着手机,神情看起来十分纠结。
“松哥,我被迫吸毒了,求你把我送进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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