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绞着衣服边角,低着头,“你要不还是量下体温吧?感觉你没好……”
顿了一会儿,他才道,“量了它也不会退下去,何必给自己加心里负担呢?”
“你,最近这么忙吗?”虽然知道他现在四面楚歌、脱不开身,但我还是忍不住道,“不能请几天假,把病先养好么?”
他只轻轻吐出三个字,“不碍事。”
我仍然站在门口,视线所及是他修长的两腿,一动没动。
虽然他没开口,但我都忍不住帮他问出那一句‘还有什么事’。
“那,那,额,那你明天,记得把药带去吃,你老说让我照顾好自己的,你也要做到。”说着说着,舌头也捋直了,话也通畅了,我也忍不住抬头瞄他。
他病态的俊容上是大大方方而又温暖的笑容,深邃的眼眶里折出柔和的光。那一刻,我竟觉得他跟阿哲长得好像……
“好。”
他应下了,我也松了口气,放心下楼了。
接下来几天,大概因为生病的关系,阎枢泽都回来得比较早。
只是那时间跟见了鬼似的,我每天都能跟他在电梯碰到,但他脸色看起来确实是一天比一天好了……
另外,因为他的关系,我也开始关心起了我从来看的财经新闻。
延峰集团股票跌停了,甚至还出现了回暖的趋势……
虽然跟三水集团决裂了,但延峰集团似乎拿到了别的投资项目……
一切的局势,似乎随着他这一场大病的好转,也渐渐好起来了……
他真的扛过去了?
他的麻烦过去了,但我的麻烦就悄然而至。
虽然阎枢泽的家地处城市中心,交通极其便利,但挤了几天地铁后,还是决定骑回我的小电瓶。尤其是上下班的高峰期,我坚决不挤地铁。
我这副腿脚简直就是拖慢地铁客流速度,虽说大多数人都会礼让我这个残疾人,但毕竟不太好意思。
然后这天晚上我值班,下班的时候稍微晚了点儿,车库里的灯也不知道为什么灭了。
我摸黑到车库准备开锁的时候,突然一块破布罩住了我的嘴,然后一条坚实的臂膀钳住了我的喉咙。
心底一沉,我拧着四肢挣扎起来,然后我的手脚被人绑住了。
我再想喊,那破布塞进我嘴里了……
那两个人,一个拖着我的头,一个扛着我的脚,利落地将我横空扛了起来。
我感觉此刻我就像今早被两位师傅扛进厨房的半扇猪肉,等着被剁成馅儿的……
这回又是谁?
谭建华?
这到底是有多大仇,我都跟阎枢泽住到一起了,除了上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她还能蹲点到我下班堵我?!
这回又打算怎么对付我?打麻药再找人来轮我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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