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知道你们家能不能担得起?”
我抬起眼看向大夫,从嗓音里挤出几个字来,“治疗,一共多少钱?”
“现在有种重离子治疗方法,能最大程度保全正常细胞,同时杀死癌细胞,不过疗程周期长些,费用自然也是贵些,再加上术后放疗化疗几个疗程,还有医药费和营养费之类的,估计要两百万。”
两百万,该从何而来?
“这两百万指的是这一两年内的费用,日后若是复发,会更加棘手,病人受的罪也是更多的。而肺癌复发的可能性……”
我晃晃悠悠地从医院里出来,脑子里一片混沌。
这事儿要是搁在以前还好办,但是现在我爸因为贪污、命案,锒铛入狱,还不知道判决结果怎么样,家里财产也全部被查封了,我该从哪里凑钱出来?!
我浑浑噩噩地过了一个星期,奔波于医院之中,我妈醒来后,陷入歇斯底里的疯狂之中,我第一次认识到,一个人恐慌起来的时候,是可以丧失一切的优雅与修养。
而恐慌也是可以传染的,我也陷入了看不清前路的恐慌之中,无法自拔。
一夕之间,我失去了一切。
在我越来越抓襟见肘的时候,阎枢泽却突然给我打来了电话,“大嫂,你上次放在赌桌上的一百万还要不要?”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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