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一别,却不知何时再能来了,我已想得明白,我还是不必同他们道别了,免得胡天见了我伤心。”
林琳没有将金皓黎推开,眼中的泪却是如何也止不住。
“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走了,免得待会胡天起来练功,若是看到你这副模样,定是以为我让你受了委屈,何况到时你也不便解释,若老头子还要你住上一阵子,林大哥在家中也该着急了。”
金皓黎拿过包袱中的手帕,为她擦去脸上的泪水,林琳看着那块帕子只觉得眼熟,她记得,那似乎是之前她为他包好伤口时用的,想不到他却是还留着,还这般视为珍物的带在身上。
天才刚刚亮起来的时候,胡天伸了个懒腰,随后便起床到伙房中去。
如今殷墨初回来了,他练功之余,烧菜也得烧三个人的份儿,虽说嘴上抱怨得很勤,可心里却是开心得很,他都不记得有多少时日,老头子能有这般开心了。
胡天习完武回来已是平旦之时,几只老母鸡刚出了窝,在院中吵吵嚷嚷个不停。
胡天觉着这个时候已不早了,便到看老头子屋前敲了敲门。
“师父,啊天已把粥给熬好了,你快起来吧!”
同平日里没什么两样,胡天在外面喊了好几遍,却也没听到老头子应上一声。
“胡天,你师父可是还没起来?”
殷墨初不知何时站在了胡天身后,见屋里的老头子没什么动静,急忙上前问道。
“师父平日里就是这个样子,我若是在这儿唤他,也得唤上个半天,我可不知师父到底醒了没有。”
“你在这里等着,我这就进去看看。”
殷墨初走上前去,将那道沉甸甸的门推开来,却看到躺在榻上的老头子。
“父亲,孩儿给你请安来了。”
殷墨初走到老头子的榻前,犹豫了一阵子后还是将那声“父亲”叫出了口。
“我这便起来,你先随胡天到伙房中用膳去吧。”
殷墨初走出来的时候,看着他不大好的脸色,胡天还以为他是被老头子给训了一顿,却不知殷墨初不论何时都是这般神色。
“如何?你可是把师父请出来了?”
胡天心中琢磨着殷墨初这次进去是不是吃了瘪,自个儿干脆就幸灾乐祸了起来。
“我们先去伙房,你师父稍后就到。”
“你……你当真把师父请来了?”
“那是自然,可我怎么觉得你不太高兴呢?嗯?”
殷墨初嘴角上扬,看着胡天露出一个不明所以的笑来,看得胡天有了中身后凉嗖嗖的感觉。
殷墨初自知胡天心中打的是什么主意,这胡天好歹也是和老头子生活了数十年的孩子,难免对他的到来有些不大欢迎,更何况之前还发生了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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