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近日我和琳儿在永宁宫虽过的舒坦,我却许久未见识琳儿的厨艺,如今想来倒有几分馋了,不如凌兄便将这府中的伙房借琳儿一用,你我也好痛饮一番,不知凌兄意下如何?”
凌浩听此,心中虽有不愿,却也未能断然回绝此事,这便只得应下声来:“既然金兄有此意,我自是愿意奉陪,只是还需委屈了林姑娘。”
“不过是为你二人烧些菜罢了,又何谈委屈?既然你二人心意已决,我这便到伙房中烧些菜来。”
林琳听闻凌浩已应下此事,心中便是欣喜不已,对金皓黎更是颇为赞赏,不料事到如今,凌浩竟愿将他二人留在府中,倒也是喜事一桩。
林琳离去不久,金皓黎这便同凌浩促膝长谈。
只是自己此刻虽把酒言欢,甚有兴致,可却见凌浩仍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
“今日你我二人在此促膝长谈,倒让我念及身处长乐之时,凌兄本与我志同道合,如今却与我生疏不少,不知可是因凌丞相一事?”
金皓黎看着一旁的凌浩,自知他如今并不愿同自己说笑,此刻这便开门见山的提及此事。
“金兄多虑了,如今宫中生变,家父身受重伤,整日卧床不起,凌浩自是无之前这般兴致同金兄说笑,还望凌兄莫要见怪。”
凌浩听闻金皓黎所言,却也不愿坦诚相待,如今便是敷衍几句,随后便只管将杯中的浊酒一饮而尽。
金皓黎见此,心中虽有不甘,此刻却也只得如此作罢。
“方才我同凌兄问起令尊一事,便知令尊如今自平安无事,只是我此番前来长安,却也未见过令尊,不妨今日便……”
“金兄前来相府,若是为了与我把酒言欢,我自是恭候多时,倘若是为了家父而来,便无需这般多礼,如今家父虽已无性命之忧,却仍未痊愈,李太医曾嘱咐多次,定要家父安心静养,还望金兄莫要前去叨扰。”
未待金皓黎说完,凌浩心中便不由一惊,此刻便急忙如是说道。
“凌兄所言可当真?”
金皓黎听此,心中已是悔恨万分,倘若自己当初将凌鸿飞被监禁一事告知于凌浩,或许凌浩此刻便能知自己一番苦心。
“自是当真。”
“倘若丞相当真平安无事,凌兄又为何如此郁郁寡欢?如今凌兄执意让皇上处置太后,难道并非是为丞相报仇雪恨?”
金皓黎看着满面愁容的凌浩,此刻便再无遮挽,这便将心中所想如实道来。
“金兄所言何意?如今家父已平安无事,金兄却这般胡乱猜测,究竟居心何在?”
凌浩听闻金皓黎所言,此刻便是动怒不已,如今凌鸿飞一事在相府中已成大忌,岂料金皓黎却几番提及此事,他心中虽苦楚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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