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戛然而止!
顾浥尘鼻翼间温热的呼吸扫过云舒儿的脸颊,“你不会是觉得我要亲你吧?”
不是吗?云舒儿睁开双眼,羞得一脸绯红。
“哪有?”她尴尬的笑了两声,呆若木鸡的站在原地,他为什么要说出来,云舒儿对自己闭眼的举动懊恼不已。
“没有吗?本来还想着如果你真的需要,我可以勉为其难的亲你一下。”顾浥尘发现自己好像逗弄云舒儿上瘾,也不管手臂上针头叉在皮肤的冰冷触感,含着笑开口。
云舒儿抬眼:“真的吗?如果我说想你真的会••••••?”心中所想幻化成口中所说经历了漫长的过程,最后还是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那你想吗?”
“想!”闭眼,深呼吸,真的很想,真的很想,很想和他靠的再近一些,想无时无刻陪在他的身边。
“恩。”顾浥尘点了点头,似乎对他的回答特别满意:“想想就行了!”
剩下云舒儿一个在封闭的房间里风中凌乱••••••
他还真是无时无刻的不再挪揄她,连生病都没有放弃这人生的恶趣味。
“别乱想了,我手背都回血了。”顾浥尘结束对云舒儿无聊的逗弄,将话题重新引导了自己马上回血的手背上,折腾了一大圈,他现在更加后悔了。
剩下的步骤不用顾浥尘指导,云舒儿也知道最难的部分到来了,她深吸了一口气,是那种肉眼可见的将周围所有空气都吸入肺叶中的那种深吸,她似乎都能体会到当年刘胡兰从容赴死时的感受,只不过革命英雄尚且从容,她只有赴死。
如顾浥尘所言,塑料管子里被稀释的血液一点一点的往回流动,云舒儿用酒精棉球按住针头的一端,她紧张的整个人伏在床边,鼻尖都快要落在了顾浥尘的皮肤上。
就在她犹豫着拔针的时间的时候,顾浥尘的右手往后一退,自己从她的手中解脱出来,淡粉色的血水瞬间从细小的针头流出,淌了顾浥尘一手背,云舒儿一慌,按着针眼的手不知何时变成了去桌子上抽纸巾的手,血珠瞬间凝结。
“呀,流血了,怎么办?怎么办?”云舒儿越惊慌,动作越僵硬,到了最后只是站在原地蹦蹦哒哒的跺脚,完全起不上任何作用。
顾浥尘从容的取出新的酒精棉球,在手背上按压了几下,又顺势清理了周围的液体,还是刚刚睡醒连发型都不完美的样子,可是云舒儿竟然觉得他帅极了,丝毫不亚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种令人惊艳的帅气。
他总是那么好,而她似乎总是把所有的事情搞砸。
这样的想法一产生,无穷无尽的自卑感便如潮水般袭来,为他拔针这么小的事情自己都做不好,云舒儿突然觉得自己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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