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的天气已经不适合在穿裙子了,清晨的空气每一寸都集结着凉爽,云舒儿裸露脚踝在秋风的洗礼下不一会儿就冻的有些发红。
“早啊!”白朝南将单车停到了云舒儿的面前,灰色的帽衫,浅色的牛仔裤,标准的入秋装备。
“早!”她一刻也不想呆在室外,脚步匆匆的朝办公室走去。
办公室里浑浊的气息并没有因为一夜的沉淀而变得消退多少,云舒儿强忍着恶心开始翻箱倒柜的找东西,“明明就放在这里的,怎么不见了?”她小声的嘀咕一声。
学校明令禁止所有的学生不允许携带削笔刀进校门,她昨天才没收了一把红色的小刀,就随手扔在了桌子上,这会儿却死活找不到了。
“你在找什么?”白朝南不声不响的站在她身后,吓了她一大跳。
云舒儿一顿,吱吱呜呜的说:“小刀,我想削铅笔。”她现在说瞎话都已经到了信口就来的地步了,她真的是有负人民教师这个神圣的称呼。
白朝南打开自己桌子的抽屉,随手拿出一把小刀和两根铅笔:“顺便帮我也削一根。”
云舒儿看着自己手里突然多出的物件,被动的点了点头,铅笔是很普通的2B铅笔,这种铅笔质地坚硬,云舒儿曾经无数次用它来涂答题卡的答案,所以并不陌生,可是另一只手里的小刀对她来说,则是个彻头彻尾的新朋友。
红色的塑料包裹着一层刀片,云舒儿似乎已经看到了自己的手指划过那片冰冷之后留下的同样的色彩,她迟疑着,颤颤巍巍地将小刀打开,又重新合上,不是很着急,这个时间点顾浥尘还没有上班呢,不可以做无谓的牺牲。
还可以再等等•••••
谁知道这一等就等了整整三节课,期间云舒儿为同学们上了一节课,喝了三杯水,打开了一包奥利奥,还精致的搭配了牛奶。被冷落的小刀和铅笔安静的趴在桌子上,云舒儿的眼睛一会儿撇一眼小刀,一会儿看一眼医院,终于在吃完最后一片饼干之后,狠心拿起了它们。
一片木屑掉落,铅笔完美的消失了一角,很好,还没有削到手指,又一片木屑掉落,很好,依旧没有削到手指,紧接着,一片一片的木屑从铅笔上缓缓掉落,云舒儿刚才没有削到手的庆幸慢慢被懊恼替代。
再这样下去一根铅笔都要削完了,命运真是爱捉弄人,平时不想受伤的时候走路都能摔跤,这次好不容易下了放血的决心,却比任何一次削铅笔都削的完美。
“云舒儿••••••”
“哎•••••”
血!源源不断的红色液体从她的手指渗出,她举着手指站在原地,好疼••••••真的好疼!她的眼泪比鲜血更快的低落下来,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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