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反而问她，“姜嫣，你之前和栾波他们把关系处那么好，不就是想有个类似高建这类的男生追你喜欢你吗，好不容易梦寐以求的事情终于来了，干嘛拒绝？”
“我好像没和你关系好到要和分享心得体会的地步吧？”姜嫣笑笑，好整以暇的望着她，然后说：“要不，你先说怎么现在乐意搭理董林了，来换我为什么拒绝高建，你觉得怎样？”
方恬哽了下，其实她不需要交换，她都要憋疯了。她以生病为由休学重读高一，无需再参加一次军训，可也是因为没有参加军训，待她来班上时，女生们已各成气候，又有男生开始追她，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很快女生们就知道董林的事，大家了然的眼神让她如鲠在喉。
“班上都是才从初中上来的，没人和我说话。”说完她自己都觉得搞笑，想当年她还是众星捧月的优秀班长时，可是联合同学排挤姜嫣的。
听方恬这话，她侧过头来笑笑，“算了，高建不值得我多费口舌，拿对你有实用性的话来交换吧。方恬，一个班六十来号人，你起码得找个和你过得去的人吧？想当初你那么对付我，我还有个苏雨肝胆相照！”
“那你就是正义的反击？”方恬跳开话题，直接开始反击。
“乍一看你很无辜，毕竟长得美又不是错，但是我和你之间还是有些过节的，好歹我也是师出有名。”丢下这话，她拍拍手上楼去了。
留下方恬一人，面上浮起一个凄惶的笑，转身离去。脚下砖缝里的草被她踩下又立起来，她突然有些佩服姜嫣，就像这些草一样顽强，一点点从砖缝里挣扎出一片天地来。可她的天地本应辽阔美好，一遭摧毁遑论重建的勇气。方恬一路走来，看着亮着一盏盏灯的教室，却找不到归属感，短短一年她失去了很多莫可言说的东西。
“喝点热牛奶。”董林匆匆跑来把一袋热牛奶塞在她手里。
手上一暖，预备铃想起，还没得及说什么董林就跑远了，方恬两手覆在牛奶袋子上，汲取着温暖走进教室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姜嫣上到五楼，安永杰正候在楼梯口，“我想跟你解释一下，高建他们都是朋友，非要我帮这个忙。”
“安永杰，他们许你什么好处了？”
“只是因为朋友。”
“还是因为你喜欢那里面的哪个？”
“没有。”
“安永杰，你是不是有病？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有什么好干的？”说完，她丢下安永杰走掉。
在画室去洗笔时，两人谁也没有看谁一眼，擦肩而过。
“什么人啊？坑了别人还拽的二五八万似的，以为自己受害者啊！”林文婷、许萌早看安永杰不爽了。
安永杰脚步一顿，装作没有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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