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十一块一毛七分,有样学样拉着店老板的袖子叫叔叔,抹了这一毛七分钱。
“你爹在家里排行老三吧。”店老板无可奈何的苦笑。
“您咋知道。”丁婉婉故作惊奇。
“嘿,有这么厉害的老婆孩子,他还能排第几啊。”店老板不知是不是想到了自己家里,一个劲的乐。
丁婉婉也跟着乐,说了几句逗趣的话,店老板一高兴,送了一对粉红色的头饰给她,“上批的货,就单剩了几只,成不了批次,你戴着玩吧。”
“谢谢叔叔。”丁婉婉当时就戴到了头上,把货装到书包里,一蹦一跳的走了。
回程的路上,一把剪刀,一块门帘布,丁婉婉把门帘布剪出小口,把头饰一个个别在上头。数了数,有二十五个。
在县城下了车,她没继续转车回镇上。而是把挂满了头饰的门帘布往胸前一挂,一路吆喝着往县城最繁华的大街上走。
“省城最新款的头花,工厂清仓,一律一块五一个。”
八九十年代,是最适合干小买卖的年代,这个时候不用多少本钱,只要自己勤快,拉得下面子就能干得起来,一干一个准,就没有不赚钱的。
一过二千年,做生意的成本节节攀高不说,电商的扩张式发展,几乎将身单力薄的小生意人挤到阴沟里。能够赚钱的,反而成了少数。
丁婉婉还以为自己得忙活几天,没想到,一路走就一路就有人问,等到了县城市中心的天桥下头再站上一个小时,二十几个头饰就全卖光了。
她自己算了一笔帐,三十七块五扣掉成本,是二十七块五,再扣掉来回路费,她净赚二十五块。
一天二十五,一个月是多少,而且她的本钱会越来越多,赚的也会越来越多。想到这里,丁婉婉深吁一口气,她重生回来,当然不能止步于原来的生活。那些帮助过她的人,陷害过她的人,她要一一回报过去,有恩的报恩,有仇的报仇,方不负老天爷对她的恩泽。
可是,饭要一口一口的吃,仇也要一分一分的报。要想快意恩仇,至少现在,她还没那个本事。
把所有的钱都卷进手帕里包好,然后放到了书包的夹层里,再把书包抱在怀里护好。
丁建华回到家,看到的是女儿正在课桌前小声读着英语,哪怕他一句都听不懂,也觉得赏心悦耳。
“爸,你回来了,吃了没有,我去给你热饭。”
“不用你忙乎,有我呢。”周红放好了农具进来,用胳膊肘一拐女儿,“你啥时候回来的,听到你奶嚎丧没有。”
“听到了。”怎么可能没听到呢,张翠花在院子里,已经嚎了大半日,快把县里家具厂的老板骂死了。丁婉婉回来的晚,就赶上一个尾巴,就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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