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菲也停下脚步，不解地看向他。
“你想起来了。”冷晟凛突然开口，用的是肯定的语气。
景于菲脸上红了一片，有些慌乱地道：“你说什么呢？”
冷晟凛叹了一口气，伸手亲密地揉了揉景于菲的耳朵，温柔地开口：“你都记起来了，却还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呢，是我不够让你信任吗？”
之前医生有给她再次做检查，说是脑电波已经渐趋平稳，而且精神状态也恢复的不错，可偏偏景于菲都没在表现出她记忆恢复了的样子，医生也不好凭主观判断。
冷晟凛虽然对她有没有记忆并不再介意，但现在发现景于菲在欺骗他，心里还是有些不是滋味。
景于菲呆了呆，还想继续伪装，但是在冷晟凛犀利的目光下还是索性放弃了。
“好啦，我承认，我是想起来很多事。”景于菲道，“但记忆并不是连贯的，我只能记起某些片段，但并不是全部。”
冷晟凛点了点头，“你只恢复了部分记忆。”
景于菲点了点头，一边吸鼻子一边卖惨：“我也不是存心瞒着你，就是……我想等彻底恢复了再跟你说。”
“万一永远都不能完全恢复呢？”
“不会吧？我觉得我恢复的挺好的。”景于菲道，“我都慢慢在记起以前我们俩的过去了。”
冷晟凛点了点头，“你做得很好，但要是真恢复不了也不用勉强。”
景于菲皱了皱眉，有些不开心地看着冷晟凛：“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不再强求你记得我们的过去了，”冷晟凛道，“你曾经说的对，重要的不是消失的过去，而是我们携手走过的现在和未来。”
“我有说过这话吗？你别唬我。”景于菲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那我不可以三者兼顾吗？”
她想知道过去，也想和冷晟凛一起过好现在，去到遥远的未来。
“太贪心了……”冷晟凛喃喃自语道，“有时反而会失去更多。”
景于菲皱着眉头，目光不善地打量着冷晟凛，“你怎么突然有这种想法？到底发生了什么？”
冷晟凛见她眉头的筋都拧成一团，连忙笑道：“没什么，别想太多了，你现在不能多想。”
景于菲：“……”
不知为什么，她感觉到有些心慌，如果一定要她形容这种没来由的心慌，那可能是……她觉得自己好像快要失去冷晟凛了。
她跟在冷晟凛的身后走了几步，突然问：“你爱我吗？”
冷晟凛惊讶地转过头来看她。
“刚才我问你，爷爷和我，谁的地位更高，你的答案呢？”
冷晟凛一阵沉默，表情有些倔强。
景于菲不屈不挠地发问：“到底我是不是你的第一位？”
在她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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