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医院,景于菲重重地松了一口气。
在长辈面前,她还没有这么逾矩过,但是为了费然好,她不得不出面当这个坏人,长辈固然觉得他们是在为夫妻俩在考虑,可是事实上却根本没有弄懂他们到底需要什么。
言舒雅上车的时候,还一脸惊奇地看着景于菲。
景于菲回头的时候捕捉到她的目光,问道:“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言舒雅笑了笑,“我只是没想到,你还挺仗义的。”
景于菲笑了一声,心说你没想到的多了,她问:“今天事情太多,也没顾得上跟其他人介绍你,你这家长见得怎么样?”
“费凡不是刚才那位费先生的儿子吧?”
“当然不是,那是他大伯。”
费然和费凡虽然都是费家人,但费家大伯是费家的当家人,费凡的爸爸则没有那么位高权重,但人家也算是书香门第,费凡父亲是某知名大学的授课教授。
费然除了有个当家的父亲,她母亲的身份也很不凡,确切的说是她外祖父家世不凡,外祖父又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对于费母的独女费然更是看得重,所以费然和费凡从小受的就不是一个教育。
景于菲把这里面的关系给言舒雅说了,言舒雅听得直点头。
“我发现你对费凡的家世还挺感兴趣,怎么,真的看上烦烦了?”景于菲看着手机,边打趣道。
言舒雅一听,连忙辩解:“谁对他的家世感兴趣了。”
“其实烦烦人真的很好,又仗义又有能力,虽然顶上有个备受关注的姐姐,他也没有顶着光环出生,但他并没有长歪,奋斗到现在都靠着自己,有责任心又有正义感,是个好男人。”
只是,偶尔不那么幼稚就更好了,当然也可能是他还没有到那个时候,等他真的遇到想要保护的人,自然就会成熟起来。
言舒雅听了这些,安静了下来。景于菲没有再理会她,而是打了个电话回去,是方铭接的电话。
“你那边怎么样?”景于菲问,“我妈好点了吗?”
“打了镇定剂,现在已经睡着了,伯母在守着她。”
景于菲松了一口气:“这段日子可能要麻烦你辛苦一些,帮我随时注意一下她的状态,我会尽快联系新的心理医生过来给她治疗的。”
方铭冷淡道:“不用跟我客气,其他方面我也帮不上太多。”
景于菲想了想,问:“对了,小翊和我妈……”
景于菲这才注意到她说的都是妈,方铭可能分不清楚,可还没等她解释,方铭就回答了:“景伯母说了,她这段时间会住在公馆,帮你照顾小翊和冷伯母,让你不要记挂家里。”
景于菲鼻尖一酸,道了声“谢谢”,就把电话挂断了。
说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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