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的门被关上,保镖也跟着都出去了,病房里一时只剩下景于菲和景德松父女两人。
冷晟凛故意给他们父女之间留了个空间,好让他们先把话说开,离开之前冷晟凛还不忘记给景于菲使了个眼神让她一会儿好好说。
景于菲忍着眼泪,上前去把被踢歪的病床整理好,又帮景德松看了一下正在挂的盐水,期间景德松一句话都没说,连看都没看她一眼。
比起之前大发脾气的景爸爸,这样沉默不开口的景爸爸让景于菲更加惶恐。
“爸……对不起,我们来晚了。”
景于菲在病床边的凳子上坐下来,试图帮景德松盖被子,她这句话说完,眼泪就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景德松置若罔闻,他穿着蓝白色的病号服,头发也没有打理,往日总是梳上去的大背头也不见了,整个人就这样半躺在病床上,眼神里带着些落寞,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气势不见了,反而只是一个最普通的父亲,已经年过半百的糟老头。
景于菲这些年都没怎么在家待过,所以在她印象中,父亲的背脊总是挺的很直,脸上也没有多少表情,却显得格外意气风发。
她忘记了,自己在慢慢长大,而父母则慢慢变老。
她根本停不下眼泪,伸手想要握住景德松的手,却被景德松直接挥开了。
“不必了。”景德松只当没有她这个人,语气也格外疏远。
“爸!”景于菲叫他,“我知道错了,我是来跟你道歉,跟你解释的。我让你担心这么久,却连你生病了都不知道,是我不孝……”
景于菲一直叫他,景德松却毫无反应,就好像病房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一样。
这种漠视比怒火还可怕,景于菲是真的觉得害怕了,她怕父母不肯原谅她,也怕前不久才重新感受到的家庭温暖是假的。
她这次终于不再顾忌什么了,她直接在病床前跪了下来,一边哭一边去拉景德松的手。
“爸,您别这样,我错了,您理理我,好不好,爸……”
景德松全程无动于衷,然而他心里还有些事情要问,这些日子杜成在他们面前说了很多,其中有些事情让景德松和景妈妈心中大惊,却因为明白杜成说的很可能是骗他们的,所以真假还未有确认,当却格外折磨人。
他转过头看了景于菲一眼,景于菲哭的鼻涕眼泪都出来了,一张小脸皱巴巴的,又难看又可怜。
景德松收回视线,语气平淡地开口:“我问你,小翊……冷子翊,到底是不是你的孩子?”
景于菲被她父亲这句话问懵了,她吓的都忘记哭,抬头看着她父亲的侧脸,下意识地问:“您为什么这么问?”
景德松转过头来看了她一眼,眼里带了复杂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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