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你寻机会再来见我。”林锦婳说罢,
官兵们这会儿已经赶到了,瞧见老六,不满呵斥:“你做什么呢?”
老六忙掩藏住眼底的担忧,朝他们忙笑笑:“我东西掉了。”说罢,弯腰捡起一块碎银子便转头跑开了。
官府的人也没多疑,带着林锦婳快步往大理寺而去。
这里距离大理寺很远,但走着走着,林锦婳觉得不对劲,前头马儿随还在跑,但周围整齐的脚步声不见了。
她忙掀开马车帘子,只见前头一个灰衣男子正在驾着马车,这里一片荒凉寂静,俨然已经出了城。
她心里一惊,寒声道:“你是谁派来的?”若是她莫名失踪,那些人再给她安一个畏罪潜逃的罪名,那她就真是必死无疑还要连累父亲和兄长了。
驾着马车的人见她已经发现,也不多说,拔出藏在袖子里的短剑就朝她刺来。
林锦婳面色一寒,抽出袖子里一直放着的帕子朝他扔去,却都被他的短剑挥断,他冷哼一声,看着不断往马车里躲的人,举起手里的短剑:“要怪,就怪你惹错了人!”说完,直接朝她心口刺来。
林锦婳看着前面马车稳稳朝那林子撞去,险险往侧面一躲,而马车也跟着一颠,那人便狠狠撞在了马车上,手里的短剑也刺到了马车上。
林锦婳见状,捡起地上的半截手帕,快速上前捂住他的口鼻,却被他一掌狠狠打开,但那人因为不小心吸入了帕子上的迷药,才要站起身,便腿一软又跪了下去。
林锦婳疼的猛喘连环扣器,赶紧拔出簪子一步往前扎入他的脖子,看他吃痛要起身,才转身拔出马车上的短剑,在他的手攥住自己的脚腕时,回身狠狠刺入他的后背,疼得他浑身直冒冷汗。
“现在可愿意跟我说说,是谁派你来的了?”林锦婳稍稍缓过气,抬脚将他踩在地上,但也知道那颠茄汁的药力持续不久,而后手里短剑一滑,直接挑断了他的手脚筋脉,又急急将马儿拉住。
马车里的人阴鸷看了她一眼,冷笑:“你以为我会怕死吗?”
林锦婳看着面前已经闯入了一片荒芜的林子,嘴角高高勾起,转身将他从马车里拖了出来。
她四下看了看,瞧见不远处的树下鼓起了个包,嘴角勾起,快步上前去将其挖开,看着里面黑压压乱爬的蚂蚁,面色更冷。
“你想做什么?”男子看着那黑压压的蚂蚁窝,微微咬牙。
林锦婳冷漠看着他:“你可曾听说过一种死法。将人的衣服全部扒光,划满血痕,然后再涂上蜜糖,把人半截身子埋进土里,再割断他的舌头,让他被蚂蚁活活撕咬而死!那样的死法,痛痒都喊不出声,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吃的只剩下一具白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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