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一桃痛苦地跟睡意做抗争,哀嚎道。
“你觉得这名字吉利吗?能红吗?能大红吗?!”鸡精又问。
“按照你们组合后来的糟心经历,我建议你们直接叫Bazinga!”翟一桃讽
刺道。
“当时专家组的人都认为我是组合里唱功最好的。我会红得最持久。”鸡精
回忆往昔道。
“专家不就是专门用来吐槽(网络用语,表达多指反面意见)的吗?”翟一
桃甩甩头,妄图把上下眼皮给甩开一条缝,“这么饱含负能量的职业说的话,你
也敢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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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说我的高音特别华丽,音色通透干净,嘹亮治愈。”鸡精哀怨道,
“可惜世人没有机会聆听真正的天籁。”
“你是够赖的!我证明你是先天就赖!”翟一桃求饶道,“求你回你自己屋
回味去吧,我要睡觉!”
“死了都要爱!”鸡精突然毫无预兆地拔嗓就嚎。可惜,在第二个字上就破
音了,充分体现出歌者要把自己裤子的橡皮筋抽出来砸碎金成家辉家玻璃的焦躁
心态。
翟一桃把头深埋进被褥里,反手疯狂地戳床边的护士铃。
“不淋漓尽致不痛快……感情多深只有这样才足够表白!”鸡精闭着眼睛陶
醉地唱着,这干燥的嗓音,实在太过凶残。护士铃已经摁到陷进去了。
“死了都要爱,不哭到狞笑不痛快!宇宙毁灭心还在!”这位再难听也不要
停的先生,得亏当年没能出道,您还是直接出家更造福百代。
夜班护士终于睡眼惺忪地跑了进来:“What can I do for you?(需要
帮助吗)”
“He!Out!”翟一桃用枕头夹着耳朵,用尽所有力气叫道。她之所以这么
大声,是因为不这样护士根本听不清,鸡精的演唱根本就没有停止,已经唱到
“许多奇迹我们相信才会存在”,马上就又要“死了都要爱”了。
护士忍着生理不适往外请鸡精,他却纹丝不动,说道:“我刚刚没发挥好,
上来就破音了。”
敢情您自己也知道啊。
“我是个完美主义者。破音了我就要重唱!”鸡精杀人不见血道。
“我给你三个赞,求你别唱了!”翟一桃跪在床上朝鸡精磕头求饶,“我给
你转椅子!把椅子顶头上转!转你那轮椅都行啊,求你饶了我吧,我刚捡回一条
命,我还没活够啊!”
“转轮椅也行?顶头上转?”鸡精反问道。
“行!”
鸡精刷得从轮椅上站起来,用脚把轮椅往翟一桃床边一踢:“那就开始吧。
一定要转出力与美的弧度,难度系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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