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店22楼的金成家辉休息室里,简易包扎了的助理横躺在沙发上。肇事的
我怕疼已经趁乱遁逃,不见踪影。
金成家辉公然被泼酒的消息一发生就被迅速扩散,先前退了的记者全都紧
急赶了回来,围满了酒店上下。因此金成家辉和翟一桃根本出不去,金成家辉只
能调请酒店的应急大夫,为翟一桃进行了简单的止血防感染处理。我怕疼这一酒
瓶,砸得着实不轻,他们在房间里焦急地等待着广姐的“营救”。
受害人翟一桃疼得哼哼了一会儿,就在沙发上睡着了。金成家辉默默地看了
她一眼,心说:伤口那么深,还能睡着,真是条汉子!
落地窗前拉着薄薄的纱窗帘,金成家辉面朝夜空站立,久久地站立。他已经
脱掉了箍得难受的礼服和领结,只穿着里面的白衬衣,袖口撸到肘部,最上面的
两颗扣子解开。
被酒泼湿的白衬衣现在已经干透了,只留下一道浅黄色的香槟印子,非常
浅,不仔细看甚至看不出来。但这杯香槟对金成家辉带来的伤害,却远没有那么
容易蒸发。
泼酒的视频已经被传到了网上,很多人高呼泼得好,甚至有人惋惜为什么泼
的是香槟而不是硫酸。施暴者更是成了一些人口中赞许有加的大丈夫,有仇报仇
直来直去。
金成家辉面无表情地浏览着人们在他微博下发表的对泼酒事件的评论,他不
得不承认,社会虽然在发展,但戏子在民众心目中始终是位卑人贱的职业。不管
你爬到什么位置,从你投身这个职业开始,你的尊严就被剥夺了。
拉上厚实的窗帘,不再注目外头的华灯,金成家辉走到沙发边,盘腿坐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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毯上,开始像观赏一瓶插花一样观赏起睡着了的翟一桃来,目不转睛。
在玛丽苏小言(一种网络文体)里,这个时候女主是必须突然就睁开了眼睛
的。翟一桃刷地怒目圆瞪,如见活鬼,实际上,是头上某条神经突然巨痛,把她活
生生疼醒了。
金成家辉有点尴尬地赶紧站了起来。“你觉得怎么样?”他关切地问。
“有点迷糊。”翟一桃咽了口吐沫说。她眼珠滴溜溜地转了一圈,发现屋里
还是只有她跟巨咖俩人。“我们晚上要在这儿过夜了?”
“再坚持一下。”金成家辉只能劝慰,“广姐会想到办法的。”
“唉,这得叫硬禁了吧。”女助理拿个靠垫想给自己脑袋垫一下,金成家辉
马上接过去,轻轻地帮她把破损的脑袋放在靠垫上。“金成老师,反正现在我是
名副其实的脑残,所以我就童言无忌了啊,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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