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家祖宅——
严泽烨临时提前离席,丢下合作方跑回A市的举动,让陆语梅非常不满,她坐在沙发上,手握着长剪,修剪花枝,将它们插进花瓶里。
秘书走进来,立在一旁不敢吭声,他判定不了陆语梅的心情,万一撞了炮口,倒霉只能是他自己。
“什么事?”语气不怒自威,她仍旧修剪花枝。
“回禀大夫人,之前您让我查那个孩子的身份……”秘书顿了顿,“的确是顾念微的孩子。”
“还有呢?”
“那个孩子现今五岁,在A市一间普通小学就读,从小寄养在亲戚家。不过……”
陆语梅最讨厌说话卖关子的人,冷眸一扫,秘书浑身一抖。
“昨天那个孩子遭遇意外,被学校舞台的吊灯砸伤头部,现昏迷不醒。手术的时候,由于失血过多,性命攸关……是……是少爷输的血。”
陆语梅动作轻微一滞,她安静地继续修剪花枝,平静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没有命令,秘书不敢走,站立不安。
良久,陆语梅放下长剪,拨弄花瓶里的花。
“接下来该如何做,你自是清楚。”
秘书目光闪烁,半躬身离开。走出大门,他如释重负,背后早已被冷汗浸湿。
另一边,果果依旧沉睡不醒,舅妈隔着玻璃,忧心忡忡。
“请问您是顾果果的家属吗?”身后站着一名护士,手上拿着病历本。
舅妈回神:“我是他的舅妈。”
护士抬头:“那麻烦您和我去主治医生办公室,医生有话要和你们家属商量。”
舅妈的心提到嗓子眼,她担心地看了一眼病房,和护士走了。
“映雪,你站在这儿看什么呢?”挂完点滴出来的方凝儿问杵着不动的苏映雪,疑惑的目光看向前方的重症监护室。
“没什么,你好些了吗?”苏映雪收回目光。
方凝儿面色苍白的捂着额头,无力的摆摆手:“死不了。”昨夜玩嗨了,她至今也没想通,自己的酒品一向不错,怎么会酒精过敏呢?
“回去了。”方凝儿走了几步,发现苏映雪仍站在原地。
“凝儿,你先回去吧,我忽然发现自己有东西落在药房了,我回去取。”不等方凝儿回答,苏映雪转身走了。
方凝儿浑身难受,没有精力去管苏映雪要干什么,她快步走出医院,只想回去好好睡上一觉。
待她离开,苏映雪又原路返回,走向重症监护室。
这时,一名医生出现在重症监护室的门口,他警惕地向四周看了看,拉开门走了进去,然后拉上玻璃窗的垂帘。
苏映雪觉得奇怪,轻步走过去,悄悄地贴着玻璃表面,透过垂帘的缝隙,窥探病房内的情况。
狭小的缝隙,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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