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慕寒的声音十分冷峻，冷峻地让人心寒。
凌筱蔓难以置信地看向慕寒，低声道：“你不想认我了？”
“我是顾先生远亲家的孩子，一直都是，之前就听说凌女士精神状态不太好，看来此话属实。”慕寒轻声说着。
凌筱蔓整个人都在不受控制地发颤，她看向顾彦之，嘴唇翕合，脸色苍白地几乎没有半点血色：“他……他说的都是真的？你真的是这样和他说的？”
“我是。”顾彦之闭了闭眼，点头应了。
现在还不行。
还不是揭开一切的时候。
现在的念家实力还很强悍，倘若真的将这一切都搅乱了，万一念家兴起报复，还不知道顾氏会成为什么样子！
他要留给慕寒的是一个完整的帝国，而不是一个混乱的金絮其外败絮其中的顾氏。
“你怎么能这样说呢？你在楼下让我上楼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没有这么好的心，你根本就是害怕我在公众面前说出真相！顾小姐，黎少，你们今天也在这里，我也就不害怕将话都说明白了，慕寒是我和顾先生的儿子，货真价实！唔……”
顾彦之猛地一个巴掌甩过去，将凌筱蔓的脸都打得侧在了一边。
“我看你是疯了！”顾彦之冷声呵斥道。
还好顾卿遥这一层只有这一间办公室，才没给旁人留下八卦的余地。
顾卿遥静静地站在一旁，看向面前的凌筱蔓。
慕寒死死闭上了眼，像是不忍心再看下去似的。
顾彦之的手怒指着眼前的凌筱蔓，咬牙切齿地开口：“你自己想想你还能做什么？！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是要毁了我才甘心吗？凌筱蔓啊凌筱蔓，我真是看错了你，当时我可怜你让你留在顾氏，现在你瞧瞧，你瞧瞧你自己成了什么样子？简直就是个乡野泼妇！”
凌筱蔓像是良久没有反应过来似的，她慢慢地抬起头，眼底满是泪水。
她看向顾彦之，嘴唇轻轻颤抖。
“你打我……你居然真的打我……”凌筱蔓的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下来：“你打了凌依依，现在你又打我，你说过我们这么多年的情分，你先是要将我送到精神病院，现在你又打我……”
顾彦之却是瞬间大惊！
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秘密找精神病院的事情，居然都被凌筱蔓知道了？
既然知道了，顾彦之倒是也不想继续隐瞒。
“你现在的精神状态什么样子，你自己不知道吗？你和从前相比差别太大了，我想过了，可能是因为你一个人带着孩子，一直以来也不容易，凌依依也不是个让人省心的，你去做个精神鉴定吧，如果有病就好好治病。”顾彦之顿了顿，道。
凌筱蔓眼底仿佛失去了魂魄，只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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