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毒辣,这么阴险。”她含泪笑着,坦然承认,双眸直直回视着他,“啧啧,养尊处优的大少爷连这点都承受不了?那可怎么办?你们王家的丑闻可不只这一件,你要全知道了,那可怎么办?”她本不想报复他的,至少逸辰没有真正伤害过她。可是,他为了抛弃过她的母亲,对她怒吼,对她讽刺,她立刻像只刺猬一样竖起了全身的钢刺。她不让任何人再伤得到自己,唯有拼尽力气把刺变得更坚硬,更锐利。
“姚馨语!”这一声是从沈奕棠的嘴里吼出来的,他实在看不下去。踏着燃烧怒火的脚步逼近她,不再忍让,不再客气,不再迟疑不决,他一把拖起她的手腕,往楼梯上拉去。
姚馨语反抗,他紧拖着不放手。
她反抗不过他,她惊叫起来,但他依然不放,手指像钢铁一样冷硬,不在乎她的腕上已有青紫痕迹。她这样玉石俱焚般地报复每个人,不在乎伤到曾经爱过她、关心过她、努力补偿她的人,那么,他又为什么还要在乎?
气氛陷入了低压,冰冷,紧绷。不过,姚馨语的尖叫让餐桌旁有客人开始朝他们走近,两名记者举起了相机——
沈奕棠猛然顿步,脸色骇人,浑身的每块肌肉似乎都迸发出了怒气,冷冷回眸瞪住他们:“谁都不要多管闲事!今晚这里发生的每个片段,每个字句,都不准泄露出去!否则——沈某人发誓,将与此人势不两立!”
那么坚决的语气,那么冷酷的表情,那么逼人的气势,那么不容抗拒的威胁,记者的相机停在半空中,眼睁睁地看着姚馨语被神色凛冽的男人一步一步拖上楼梯。
逸辰无意识地转过惨白的俊容,情绪似乎也在瞬间冷了下来。
“各位还是先请离开吧!抱歉,不送。”他保持着最后一丝温和,礼貌地作出手势。
不久后,屋外响起了汽车发动的声音,雪白的灯光照亮了院子里的灌木。黄美英走了,宾客们走了,文燕也先了,她需要去到丈夫身边,找到支撑的力量。她知道儿子会把事情处理好,自己不要让他操心。临走时,看见逸辰那哀伤脆弱的神情,一股属于母性的柔软慈爱不禁流露。这孩子跟她儿子一样出色,优越的环境里长大,在父母刻意的保护和栽培下人生道路一帆风顺,今夜对他而言该是多么沉重和伤痛的打击?她上前摸摸他的头,温和安慰:“孩子……错的不是你。你不可以颓丧,去告诉他们,学会放下和改过,才是真正寻回幸福的道路。”
空荡荡的屋子,冰冷冷的空气。桌上的蛋糕变得残缺,红酒在杯子里折射出妖冶的冷光。逸辰颓然地走出屋子,眸子沉痛迷茫,孤独地坐在昏暗的灌木丛旁。他还有好多话要问馨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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