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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世的时候就出去嫖赌!这这这也太过分了!
“司先生不觉得过分吗?”
“我……我做什么了就过分?我也没参与洗钱,我就过分了?”
这说的都是什么和什么?记者也有点狐疑,只好认为这是在和盛兴业比较,觉得只要不洗钱,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
这都什么鬼三观……
有记者忍不住了:“你就不觉得对不起司少司明远先生吗?如果按照您的方式,司少小时候您甚至没有给予任何应尽的义务和关怀……”
“我不认为如此,”司功成终于来了兴致:“更何况,就算是这样,也不能作为司明远参与这种事情的原因。”
???
众人简直一头雾水。
“司少光明磊落,公司也做得很好,可是在我看来,司先生,作为一个父亲你明显是不合格的,是你导致了这个家庭的崩坏,也是你导致了现在的一切。”有记者忍不住开口道。
司功成终于怔住了,他后知后觉地指了指面前的镜头:“不是,你们不是朝日的记者?”
“我,我是……”一个刚刚提着挎包跑过来的记者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着,看到这么大的阵仗也微微怔住了:“不是,你们……司先生,我不是和您说了,我会稍微迟到一点吗?”
“那你们这是……”司功成简直惊呆了,他看向眼前的一众记者,脸色难看地要命。
“我是晚报的。”
“我是每日新闻的。”
“我是华沙的。”
“你们怎么过来了?你们刚刚问我的问题……”司功成终于觉出不对劲来,他看着众人口诛笔伐的架势,咬牙道:“你们为什么来采访我?你们征得同意了吗?”
“您刚刚不是一直在配合我们的采访吗?”华沙的女记者毫不客气地说道。
她本来就是做母亲的人了,这些日子愈发感受得到家庭对孩子的影响,想到司明远小时候曾经的际遇,她就觉得心底有点难受。
司明远要费尽多少力气,才能成长成今天的模样?
他要拥有多少自制力,要多努力,才能走到今天的位置?
这样的父亲,要来有什么用!
“你们……”司功成直觉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他下意识拔腿就要走,却听到身后的人沉声道:“司先生,我们想要和您求证一件事。”
司功成没有回头,只听身后的人沉声问道:“听说司少没有让您参加司军长的葬礼,对于这件事您……”
“我很愤怒,我觉得我白养了他那么久,”司功成怒不可遏地回头:“那是我父亲的葬礼,他有什么资格……”
“司先生,您离开江城多久了?”
“司先生,您这些年赡养过司军长吗?”
“司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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