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狗男女,你们别得意,最迟下个月,老娘亲手剁了你们”,这女人目光阴鸷,冷冷地嘲讽几声。
一个过路的人只觉这女人是个生活不顺的怨妇,摇头晃脑时难免多看一眼,却被她那毒蛇般的眼神吓得心头一窒,还好她迈着大长腿跑开,没再发牢骚。
达成养育下一代的约定,肖遥虽不急着日以继夜地造人,但日子过得有滋有味,修炼愈发勤勉。
京城。牧家
李夏怡到京城后屡次给牧长生打电话,提议会面洽谈合作事宜,对方却找借口避而不见。
唐家的势力主要集结于华夏南部,在京城一带势单力薄,没什么话语权,真想求人办事,必须出血送豪礼。
李夏怡舍得花钱,但在京城几大家族中唯独巴结牧家,愿意无他,主要是儿子在世时和牧长生是校友,尚有几分交情,而牧长生和肖遥的恩怨在华夏上流社会也不算什么秘闻。
原以为只要送出贵重礼物,再煽风点火,牧长生一定会答应合作,与她一同对付肖遥,没想到一连过了三天,牧长生依然避而不见。
她急于复仇,索性直接跑到牧家拜访,表明身份后被请到客厅,一坐又是十分钟。
偌大的客厅空无一人,家具古香古色,墙上挂着释加牟尼和当代佛学大师释存真的油画,茶几上摆着几盏香茗,茶香扑鼻。
李夏怡看了看墙上的壁画,表面不动声色,却心生鄙夷,富豪阶层大多尊佛礼教,但没几个富豪会把佛教的壁画挂在客厅的墙壁上,毕竟往来的朋友中无神论者大有人在,表现地太迷信容易引人反感。
“阿弥陀佛”,一声洪亮如磬钟的佛号打乱李夏怡的思绪,震地她赶紧回头观望。
牧长生神色拘谨,毕恭毕敬的跟在一个身穿月白僧衣的年轻和尚身后,这名和尚浓眉大眼,容貌俊俏。
李夏怡略感诧异,旋即认出这名年轻的僧人正是天明寺方丈释存真的首徒悟善,微笑道:“没想到能在牧家见到悟善大师。”
这些年唐家在天明寺投了不少钱,李夏怡对悟善并不陌生。
悟善双手合十,面色平静如水,淡然道:“唐夫人,别来无恙。”
李夏怡心生狐疑,牧长生实在不愿意见面,找个理由将自己打发走就好,为何带天明寺的人出来?
她看向牧长生,嫣然一笑,“牧先生,你最近忙吗?”
牧长生看向悟善,可惜后者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好对李夏怡客气道:“唐伯母,我最近忙于娱乐城的生意,前几天没抽出时间接见你,并不是有意避而不见。”
李夏怡笑得越发妩媚,结婚之初,唐鹤明经常赞誉她的笑堪比盛开的罂粟,绵里藏针。
“大家都很忙,你时间紧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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