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凌茵茵的视线扫到床的另一半,空空荡荡,冷冷清清,愈发悲从中来——他大爷的,自己都成这幅鬼样子了,那个禽兽居然拍拍屁股说走就走!
那个词叫什么来着,拔什么无情来着?
就在凌茵茵这么又羞又愤的腹诽的时候,房间的们被人从外面推开,一道只着月白中衣的身影缓步而入,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在床上,扯住了凌茵茵怀里的被子。
凌小同学瞬间如炸了毛的猫,冲着某人怒目而视:“你要干什么?!松开你这只下流的手!”
墨凌御微微挑眉,却也没有立即回答,仍旧专心致志地扯着被子。
凌茵茵死死地盯着这个没皮没脸没良心的人,一口银牙咬的咯咯作响。
下一瞬间,她直接抄起枕头,冲着墨凌御各种拳打脚踢,一点也没有留情。哪怕知道自己的动作对这个皮糙肉厚的家伙产生不了什么影响,哪怕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这么闹腾到底是为了什么。
打着打着,凌茵茵的眼眶开始模糊起来。之前那一股发泄不出来的情绪终于像是有了突破口一般,随着她肢体上的动作一起流淌出来。
凌茵茵确定自己从不矫情。她甚至觉得,除了自己什么记忆都没留下之外,她并不认为自己跟墨凌御睡了一夜对自己而言有多么难以接受,吃了多大的亏。她觉得自己作为新时代的女性,应该是不存在那些所谓的贞操意识的。
等凌茵茵哭声渐弱,手上也没有了什么力气,墨凌御这才有所动作,翻过身来直接把这个小女人抱进了怀里,无视她蚊子一样羸弱的挣扎。
“你……放开我!”叫嚷声带着浓浓的鼻音,听上去没有半点威慑力。
墨凌御把下巴放在凌茵茵的头顶,一只手环住她的腰,另一只手轻轻抚着她的后背,良久之后轻声说道:“我很抱歉,可是我又不觉得抱歉。虽然目前来看的确是违背了你所谓的自由意志,但是我别无他法。你昨晚看到的那株花明叫月髓神花,你被它控制并吃掉了它的一片花瓣,中了它几乎无解的花毒。”
听着墨凌御轻缓的话音,凌茵茵觉得自己的情绪正以肉眼可见的程度迅速缓和下来。与此同时,她也想起了昏迷之前的那些经历。墨凌御口中所说的那株月髓神花,她也还记得。
“月髓神花花毒极其诡异,虽让人沾之即死却也会让人落入一种七情六欲被激发的死前幻景。这就是它最为歹毒的地方,看似圣洁无比,内里却截然相反。”
听到这里,凌茵茵忍不住抽了抽鼻子,闷声回道:“所以你是觉得我要是这么死了很可惜,所以干脆跟我打一炮再让我死,这样一来也算不浪费,对吗……哎呦,你打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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