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子,我那个小姑爹也只有拍手叫好的份!”
“那是,京城里谁不知道秦侯爷宠夫人?”
“你说人跟人差别怎么能这么大呢?我姑姑那么糟蹋东西我姑爹都不说一个不字,我上回爬屋顶不过踩坏了一片烂瓦,就被我师父揪下来打了一顿戒尺!”
阿颂翻了个白眼,心说那是你自找的,嘴里敷衍着答道:“人跟人总是不一样的。”
长安有些惋惜地说道:“要是我也能有一个像我小姑爹那般的如意郎君就好了。”
阿颂一听,这个话风怎么越来越诡异了?再这么说下去,长安不去追求叶先生了,改去追求秦侯爷,那可怎么得了?
“小姐,别说秦侯爷了,您还是一心一意追求叶先生吧。”
长安眼睛一亮,说道:“差点忘了,今天还要去给师父念诗呢!”
阿颂:“……”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就是了!
阿颂还没来得及开口劝两句,长安已经拿着一张纸飞奔去听竹轩了。
叶飞扬单手支着头,坐在桌前随意地翻着《诗经》,正翻到《硕人》这一篇,读到“硕人其颀,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之时,情不自禁就想到了他那个身材颀长、相貌俊秀的孽徒。
长安只是高挑而已,并不若外界所传的那般雄壮,生了一张白里透粉的鹅蛋脸,柳叶眉色如黛,眼圆而明亮,鼻梁高挺,朱唇噙笑,比一般的大家闺秀少了几分柔媚,多了几分英气。
她既生为穆家女,一心只想去战场上刀山下火海,奈何除了相貌,没有一处像是穆家人,穆家枪法更是一层都没学到,只能上房梁下泥沟,却自以为勇猛无比,叶飞扬每每想到这个不自知的徒弟,就觉得脑壳子疼得厉害。
“师父……师父?你在么?”
窗外响起了长安鬼鬼祟祟的声音,叶飞扬一声不吭地坐着,他倒要看看,他这个小徒弟又要作什么妖。
“师父,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在了啊。”
“……”
“师父,我给你念首诗吧。”
窗外传来了“哗啦啦”翻纸的声音,然后便听到长安清了清嗓子,然后一本正经地念了起来:“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君子,淑女好逑,师父,我觉得你就是那个窈窕的君子。”
叶飞扬:“……”
真心的,他一点都不想成为长安口中的“窈窕君子”。
阿风正好提着茶壶走了进来,叶飞扬向他使了个眼色,然后摇了摇头,阿风便走到窗边,将窗户支开了一道小缝,说道:“大小姐,快别念了,叶先生不在家。”
“啊?我师父去哪里了?”
“小姐,这你就为难我了,叶先生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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