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帮人走走镖,但是收入毕竟有限,还要养活这么多人,我们的日子一直很清苦,后来吴钱师兄便脱离了师父,另外开山立派,建了一个‘全山派’,带走了一大部分师兄,之前山中有强盗、山贼,师父都是带领师兄们将人打走的,也是保了一方太平,可是吴钱师兄把人带走之后,我们人手不够,保护不了那些靠着无名山耕作过活的百姓,据说有好几次师父战到力竭,然后吴钱师兄才带人出现,将那些坏人打跑,久而久之,百姓们便弃了无名派,都去追捧全山派了,吴钱师兄趁机广收弟子,只不过收弟子是要收取费用的,后来山下的人想要寻求庇护,也会给全山派上交供奉,久而久之,无名山只知全山派,不知无名派。”
“那些离开的师兄都改投了全山派?”
吴华点点头,愤恨地说道:“嗯,都是一些贪图富贵的东西!”
叶飞扬说道:“你这个师兄叫吴钱,却很有赚钱的本事,又会笼络人心,也算是个人才。”
吴华听到叶飞扬夸他,立即眼睛瞪得溜圆,生气地说道:“什么人才,就是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叶飞扬笑了笑,并没有准备跟一个小姑娘争论。
吴赵的品德固然高尚,让他不得不拜服,但是吴钱更加都能顺势而上,且不论他的品德如何,有才是真的。
只不过君子无所求,求必有道,就算他真的是个人才,踩着自己师父往上爬,未免让人觉得太寒心了一点。
吴华意识到自己刚刚吼了叶飞扬之后,立即就后悔了,带着点讨好意味地说道:“叶大侠,你没有生我的气吧?”
叶飞扬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样子,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叹了口气,说道:“放心,我暂时不走,帮助你们找到杀害你们师父的真凶。”
……
没了叶飞扬的管束,长安逐渐失去了往外跑的兴趣,从前觉得师父好讨厌,每次都要出来抓她,现在缺了这么一个陪她玩“猫抓老鼠”的人之后,觉得再往外跑,就有点索然无味了。
阿颂看到长安总是这么一副焉头耷脑的样子,也不是办法,有事没事就说一些外面的事给她听。
“小姐,您还记得梨音园么?”
“记得,怎么了?我还记得那一出《女将令》就在那里听的。”
“以后怕是听不着了。”
“戏班子走了?”
梨音园里有好几班戏班子,他们上台唱戏,按月给园子交租金,唱《女将令》的那一个戏班子,就是新来的。
“没走,但是也差不多了。”
“怎么回事?”
“班主死了,班主家的儿子想把戏班子给散了,估计唱到这个月结束,下个月就不用交租了。”
长安一拍桌子,说道:“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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