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们,不如先听听小神医的意见,然后再来探讨他有没有资格,如何?”
张老爷子都发话了,这些老专家再横也只能收敛起来,张继明到底是临州巨富,他们和张继明的地位差距也非常大,只能妥协。
所有人都盯着秦飞,想听他能说出个什么所以然来,然后只听秦飞淡淡道:“还是先让这个阮大师说吧。”
秦飞的眼神斜睨向阮大师和张山,后者二人眉头顿时皱了起来,好像秦飞早就把他们两个看透一样。
张继明闻言,也是点了点头,道:“那么阮大师,请你为我儿子检查一下吧?”
阮大师满脸严肃,扭头看着客厅中的那些老专家,用一口蹩脚的华夏语说道:“张先生的病,这些人治不了。”
听到阮大师的话,气氛变得愈加尴尬起来,那些十几名老专家气得脸色铁青,为首的一个老者道:“张老爷子,既然您请的两位神医都说我们治不了,那我们还来做什么?不如早点把我们送回去吧。”
他这话说完,身后的一干专家们都附和起来,他们是老专家,有自己的傲气和尊严,容不得这样的屈辱。
“不服?”
阮大师见他们不服,从包中掏出一个小瓷瓶,打开瓶盖,顿时从瓶中飘出一阵黑烟。
黑烟沾染到一位老专家的手背上,那个老者的皮肤瞬间就变得青紫乌黑起来,然后开始不断地溃烂脱皮,看得人恶心至极。
“唉哟!!”那老者惨叫一声,捂着手倒在地上。
四周的老专家们哪怕再见过世面,也没遇到过这样的事情,顿时就慌了神。
“阮大师,你这是在干什么?”张继明愕然地问道。
阮大师傲然地冷笑道:“哼,华夏人,不服,我就收拾他们。”
旁边的张凌薇被客厅这一幕吓得不轻,用手握着眼睛,又从指缝中偷看。
秦飞嘴角一翘,低声道:“原来也是玩黑巫术的家伙。”
当初想要抓走小鱼儿的黑巫门,也会用的这种古老的苗疆巫术,而云省和越国离得很近,所以这越国人会巫术倒也不奇怪,就是不知道他是不是跟黑巫门有关。
如果是的话,秦飞今天可不是轻易放了他,当然就算不是,秦飞也不会留他的命。
张凌薇见秦飞嘀嘀咕咕的,小嘴长得老大,凑近问道:“你知道他这是什么东西吗?”
秦飞微微摇头。
“就知道你什么都不懂,哼。”张凌薇撇撇嘴。
“我的意思是,他这东西在我面前,不值一提。”
那一群老专家看到那老者痛苦倒地,纷纷向张老爷子求情,因为那个老者的手背皮肤要是再溃烂下去,只怕连骨头都要看见了。
“阮大师,你赶快停手!”张继明低喝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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