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是敷衍之词,穆九宸怎么会听不出来?
“你很关心西染对吧?那你应该知道西染心里的人是谁。如果不想让她痛苦,最好的办法就是让我知道真相,你明白吗?”穆九宸紧盯着崔驰鸣,用陆西染对他的感情赌,也用崔驰鸣对陆西染的感情赌。
其实他说的没错,能把陆西染推下深渊的人是他,能把陆西染从深渊中救出的人也是他。但是他忘了一点,当他亲手推下陆西染的时候,就已经失去了救她的资格。
崔驰鸣对他的话报以轻笑,没有多余的意味,可穆九宸还是从那笑容中看出了讽刺。
洛子言,崔驰鸣,一个接一个的好像都在讽刺他,可是他究竟做错了什么?!
“崔驰鸣,你是男人就把话说清楚,别躲躲藏藏让人瞧不起!”见好声好气的询问无用,穆九宸索性用起激将法。
可崔驰鸣仍不为所动。
“说与不说是我的选择,与是不是男人无关。而且你已经和西染离婚,关于她的事你通通没资格知道。”崔驰鸣拿起笔,继续在病历本上写写画画,中途想到什么又停顿下来,没抬头,依然盯着笔尖说道:“还有一点我不是很明白。你到底爱不爱西染?如果不爱为什么要跑来问我这些问题,如果爱,你为什么不信任她,为什么要和她离婚?”
爱是无条件信任,爱是愿意为她一人与全世界为敌。爱从来都是自私的,从某种角度来说,爱甚至没有道德束缚。可到了穆九宸这里,爱被铐上种种枷锁,得到与失去都只会疼痛。
这种爱,究竟还算是爱吗?
穆九宸霎时间哑口无言,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才略显僵硬的说:“我有苦衷……”
“啪!”
崔驰鸣把笔摔到桌上,质问:“那西染就没有吗?!”如果没有,他刚才要问的又是什么?
在崔驰鸣这里,穆九宸还是没能得到答案。离开医院时,他只带走了颧骨上的青紫和萦绕心头的困惑。万般无奈之下,他只得派人调查。
此时,洛子言也离开了医院,病房里只剩下陆西染和陆甜儿。
陆西染把女儿哄睡,捂着仍有些轻微刺痛的小腹去了趟卫生间,出来后听到手机铃声一直在响。
拿起来一看,是个陌生号码。
“喂?”她以为对方拨错了,边接电话边往床上爬,态度很散漫。
而对方接下来的话却让她骤然停住动作,整个人以一种怪异的姿势跪坐在病床上,双目圆睁,似惊喜又似忧虑!
那人说:“我有穆九宸母亲当年车祸时的视频。我知道你现在正被人冤枉,只要给我钱,我就把证据交给你,怎么样?”
一场交易,听起来倒也合算,可陆西染不会同意。
之前刘旭就曾试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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