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了?那些不堪入目的事情都是穆浅浅弄出来的,我一个收银员为什么要背这样子的黑锅?我咬咬下唇,不甘示弱地扯着被子的另一头,只是两人都没讨到好,半截身子露在外头。
床不远处的木门“吱呀”一声被人打开,来人进门便见到如此少儿不宜的画面,啊了一声又退了出去。
我与宁修文一个激灵,纷纷往被子靠去,结果两人撞在了一起,好死不死地我摸到一个长长的软软的……
“穆浅浅!”
我犹记得那日宁修文的咆哮声绕梁三尺。
有婢女的声音从窗外传了进来,想必是刚刚撞见我和宁修文在床上的姑娘,她的声音很急促:“少寨主,你快些穿好衣裳吧,孤山被朝廷包围了。”
孤山是穆浅浅的贼窝,也是她老爹穆远建寨子的地方。记忆中迷雪寨不曾与朝廷为敌啊,怎么突然来兵包围迷雪寨了?
我忙爬起来要下床捡掉落在地的衣物,但是身后目光灼灼,我不由得嗤了一句:“宁修文,作为男人,你不应该回避一下吗?还是说,你不知道男女之别四个字怎么写?”
哪想宁修文压根不受我所影响,眸子里有得意之色,他高扬下巴:“穆浅浅,我们更越界的事情都做了,现在装什么纯洁?”
我觉得他说得甚是有道理,于是也懒得理他的视线,当着他的面穿上自己的衣物,待换上之后我仿佛看到他红了耳根,嘴上却道:“不知廉耻!我倒要看看过会儿你还能不能这样硬气。”
门外是几棵来得正盛的桃树,粉色的花骨朵儿慵懒地趴在枝头上,浅黄的花蕊在阳光的照射下更显动人。桃树之下有几盆深青的盆栽,叶片生长得极有美感,应该是人精心打理过的。
然而我无心这些美景,踩稳了步子跟着那个丫鬟走到了寨子门口,才一探头就被朝廷的阵仗给吓住。
山腰之上尽数是朝廷的兵马,人人手中一把长矛,威严之气不露而出。
他们同迷雪寨里的人对峙着,人数是迷雪寨的两倍多,但“我”爹爹穆远似乎不怕,面不改色地冲着一群来势冲冲的侍卫开口:“迷雪寨与你们宁皇族井水不犯河水,如今带了这么多人来围住老子迷雪寨是几个意思?”
随后穆远又看见我从门口出来,震惊了下。我本以为前身的父亲会是个褴褛中旬老头,如今看来并不是,一身藏青的长衫,打扮也十分清爽利落,若是没人问起,怕是会觉得他是个贵族老爷。
“浅浅你怎么出来了?”穆远的目光方才还是盛气凌人,望向我的时候顿时柔和了起来。
想来“我”爹爹虽然是个山贼,为人却不坏。
我欲回答之时,山谷中盘旋起侍卫统领高昂铿锵的话语:“尔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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