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亦祺欢欢喜喜的跑到一间茶楼的隔间里,所谓隔间,就是茶楼二楼会用画有山水梅兰竹菊的屏风一一隔断,留出适当的距离,供人边喝茶边说些私密话,却不必特意包个雅间几人孤零零的喝茶。
而那处隔间里坐着的就是穿着一身男装的戚剪秋。
“剪秋,今日你有空啦。”薛亦祺高高兴兴的坐下来,接过戚剪秋递过的热茶,饮了一口后,一双大眼闪着喜悦的神采看向戚剪秋。
戚剪秋讪笑几声,“我还是比较空闲的,主要是你又升官了,是皇城军里的重要人物,肯定会很忙。”
薛亦祺憨笑的摸了摸脑袋,“就比以前忙了一点点,我比较笨很多事情得跟着学,不过是剪秋你请我来的话我肯定回来的,你要是觉得无聊了还是可以随时找我的。”
戚剪秋现在已经不敢直视薛亦祺的眼睛了,薛亦祺越是如此待她,她越是愧疚。
“太仓,若是漕运来往的记载分为两人掌管,就可以适当的避免一人营私造成的后果。”
一个官员向甘清嘉建议。
另一个官员打趣道,“说好的今日只是出来消遣的你还拿这是叨扰太仓,也太说不过去了。”
那个官员愧疚,看向甘清嘉,却发现下楼的甘清嘉正在看向二楼的隔间。
几个官员也看向隔间,刚好站在楼梯上的几人看到的却是屏风后若隐若现的人们,根本分辨不出谁是谁。
“太仓?”一个官员看甘清嘉没了笑脸,忐忑的说。
甘清嘉回过神来,压着怒火,对几个官员做了个请的手势,等出了茶馆,几个官员纷纷告别后,甘清嘉才面无表情的往水中月走。
戚剪秋见薛亦祺喝完了一杯茶后,随意找了几个话题聊了聊,薛亦祺自然是各种高兴。
而戚剪秋纠结了许久后,还是开口了,对上薛亦戚不掩笑意的眼,咽了咽口水,说。
“亦祺,我想和你说一件事。”
薛亦祺兀地就紧张起来了,想起了前几日他情不自禁的又向戚剪秋提亲的事情,放在桌子下的手不自觉的握成了拳头。
“什么…什么事?”
戚剪秋停顿了好一会才说,“我们能不能只做朋友?”
薛亦祺的心就像被浇了一盆冷水,冰凉冰凉的。
“为什么?”薛亦祺哑着嗓子,“是我还不够好吗?”
“不是,”戚剪秋连连摆手,“亦祺你很优秀,但是,我该怎么说呢,感情这回事玄妙得很,不会因为对方优不优秀就会在一起的。”
戚剪秋胡乱说的,“我是真的把亦祺你看成好朋友,平日也总是和你一起到处玩,也不必设防什么,但是,这种感情不会发展成另外一种,你明白吗?”
戚剪秋发现薛亦祺一直沉默,心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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