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边看着湖面慢慢冒出来的气泡,咕嘟咕嘟一串一串,接着哗的一声,从水底浮上来一条黑色的鱼,嘴巴两边缺了一根触须,那根断须不停地抖动着似乎是感受到岸边有人,黑鱼一只眼睛转过来盯着蓉月,原本褐色的眼珠慢慢覆上了一层红色直到变得血红,它认出了蓉月!
蓉月站在湖边盯着它的眼睛,眸色渐渐也浮上红色,几息间那只鱼眼眨了一下扭过头潜进了水里,蓉月看一眼慢慢平静的水面,抬头看着阁楼,经过翻新的阁楼看起来更加诡异,原本红色的木制结构变成了黑色,通体的黑色,而那一整扇黑色的门板就像是地狱的入口,通向未知的恐惧。蓉月看了一会儿然后转身出了园子,现在还不是时候!
柳惟芳从园子里出来坐在自己的闺房里心神不宁,她已经被选中为秀女而且不日就要进宫,她也相信以父亲对权势的热衷程度一定会让她顺利进宫当上后妃,她知道自己该为家族做出牺牲,可她曾经远远地见过当今皇上,沉着一张脸面无表情,眼睛看着人的时候就像是要挖出你的心来看看,那神情外人觉得是威严,可她只觉得害怕。
柳惟芳正坐在屋子里胡思乱想,抚琴撩开帘子走了进来,“小姐,夫人叫您。”柳惟芳坐着没动,抚琴走过来,“小姐,您不要再胡思乱想了,奴婢刚才求过管家让他不要告诉老爷,管家说也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他不会告诉老爷的。”
抚琴的声音悠远得好像敲在柳惟芳的心上,她木然地点点头,抚琴又拿了一把梳子开始给她梳头,乌木的梳子闪着油亮的光芒藏进柳惟芳乌黑的青丝里,一缕一缕,抚琴一下一下地顺着柳惟芳的青丝,乌木梳上隐隐地开始散发香气,浅浅的味道若有似无地飘进柳惟芳鼻尖,她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神情舒展开来,“抚琴,你也一定要跟我一起进宫,别人的手艺我总不能满意。”
“好啊,只要小姐不嫌弃,抚琴愿意给小姐梳一辈子头。”抚琴露出浅浅的笑看着镜子里的柳惟芳,慢慢的那张脸变成了柳巽芳,睁着血红的眼睛叫着:“姐姐,姐姐,救救我,救救我,我好冷好冷。”柳惟芳吓得一惊,定睛了细瞧,那张脸忽地一下子又变成了抚琴,依然浅笑着在给她梳头,似乎刚才真是自己的幻觉。
蓉月从忠义侯府的后门绕出来走了隔壁的大街,她要去找凌月,刚从大街走过一个拐角,就碰上了曾经在姑苏交过手的那个守卫,彼时小林子正一手拎了给风道春打的酒,另一只手还提着一包卤肉,就这么正面碰上了女飞贼,他不动声色慢慢地侧身从蓉月身旁走过,手上却在转移东西,酒坛子轻轻放下地,他手上的刀就唰地抽出来刺向蓉月,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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