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月睡到迷迷糊糊的时候被敲门声惊醒披着外衣打开门,柳长白裹着一身寒气走进了屋子又关上了门,先在炭火边烘走了一身寒气才伸手去抱蓉月。
“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我和风扬去山庄办了一些事,刚结束就想来看看你,冷吗?”好像在自己怀里她还是瑟缩着身子。
“嗯。”蓉月倒实诚,柳长白笑了一下,“那我们去床上。“
“啊?”
柳长白伸手点了一下她的鼻子笑着说道:”不用害怕,就是陪我说说话,我天亮就要走只有到京城才能再见到你。”柳长白鼻尖紧贴蓉月的脖颈深深嗅了一口才说:“真想把你装在袖子里带走算了。”
“我会照顾好自己的。”蓉月动了一下脖子,“痒。”下一瞬人就被凌空抱起放在了床上,柳长白顺势一躺就这么同床共枕了,脱掉鞋子盖好被子他就闭上了眼睛,手却在被窝里摸到了蓉月有些僵硬的手臂,他笑了笑说:“放心,我还没那么饥渴,就是想跟你待一会儿。”
蓉月这才放松了身体轻轻偎了过去,“可是山庄出了什么事情?”
“没什么大事,风扬留下来帮忙。”柳长白翻了个身面对着蓉月把她拥进怀里,眼睛却还是闭着的,说了这句话他的呼吸渐渐变浅变均匀,睡着了。
蓉月不敢乱动就偎在他怀里直到睡意袭来,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柳长白已经走了,蓉月起身,从怀里掉出来一个东西落在了被子上,她捡起来一看是一枚芙蓉花形状的玉簪,通体碧绿只在花心留一点红,很是别致。
这寒冷是一日胜过一日,蓉月走的时候,风扬特意来送行还免费给她拿了一罐茶叶,蓉月揭开封盖闻了一下笑起来,“老板倒是豪爽,那蓉月在此谢过了。”
“客气,客气。”风扬也拱手还礼,蓉月起身上马车,方安催动着马车离开清风斋,远远地贺若男走了过来,一身玄衣望去倒更像一位翩翩君子,蓉月认得她是贺若男遂在马车里微微点了点头,贺若男也点了点头,眼带疑惑地望着马车走远。
“怎么了?你好似识得那位姑娘?”风扬走过来站在她身边。
“好像在哪里见过。”
“在冰湖上被冲走的人就是她,你见过也并不奇怪。”
“我那日并未见过她。”想不清楚也就不想了,她转身看着风扬,“我二叔已经被软禁起来了,其余的人自然是树倒猢狲散不成什么气候,不过倒是没有见着那位表舅,许是逃了。”
“再派人追查就是,左右他也成不了什么事。”风扬转身说道:“这里太冷了,进去我请你喝茶。”
“白喝吗?”贺若男挑了挑眉戏谑地问他。
“自然是白喝,我还能要娘子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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