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绝。宝云寺的前身就毁于那场灭佛运动中。
只可惜,这样以为好皇帝却英年早逝,令人扼腕叹息,后来的继任者也就是她的外祖父宇文赟沉湎酒色,暴虐荒淫,致使大好江山被人所夺。
哎,往事如烟,不提也罢。
这宝云寺还是罗艺到了冀州之后,为讨秦氏欢心才重建的,是以秦氏若是烧香祈福,只去宝云寺。
马车大约走了一个时辰才到了宝云寺。宝云寺方丈智化大师早就在山门前候着了,见到秦氏从马车上下来,双手合十,口念佛号:“阿弥陀佛。”
秦氏行了一个佛家礼,向智化大师介绍道:“静训,这是宝云寺的主持智化大师。”
静训学着秦氏的样子行了一礼。智化大师回了一礼,看了静训一眼,眼中闪出一丝惊讶,“女施主,从何处来?”
秦氏不明所以,回答道:“她跟我的侄子从山东历城过来。”
然而,静训却听明白了智化大师的禅语,回道:“从来出来,却不知道去往何处。”
智化大师盯着她看了许久,方笑了笑,说:“前世繁华如过眼云烟,两世轮回皆有因果,做你想做的事情去吧。”
静训虔诚地双手合十,“多谢大师点拨。”
秦氏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笑着问:“你们在打什么禅语,我怎么听不懂?”
智化大师笑道:“这位女施主是有大造化的人,老和尚忍不住多说了几句,还望夫人见谅,里边请。”
秦氏知晓世外高人都是说话说半截,也就不追问了,跟在他身后进了寺庙。
等进了这座年轻的寺庙,静训才知道,这并不是一座普通的寺庙,大雄宝殿后边有一个单独的佛堂,里面密密麻麻放着许多的牌位,还有一些人并没有牌位,而是将名字写在一张素色的布上,布就挂在墙上。秦氏解释道:“这些都是跟着侯爷出生入死的兄弟们,每次侯爷从战场上回来,这里就会填一批人名,我能 为他们做的不多,只能逢年过节奉上一炷香。”
静训看的头皮发麻,心头沉重又悲伤。一将成名万骨骷,每一张兵符上都凝聚着成千上万将士们的灵魂。她郑重地磕了三个头,上了一炷香。
秦氏不欲让一个年轻的姑娘沾染阴气,见她上完香,就把她赶出去,“你看到殿前的银杏树了吗,每天那棵雌银杏树都要结好多银杏果,你去讨一些回来,我们回去做点心吃。”
“树还分雌雄?”静训大为惊奇,又向众牌位行了一礼,就跟着小沙弥出去了。
领着她的小沙弥是个机灵的,将她引到银杏树下的石桌前,道:“女施主现在这里歇一歇,我去取些银杏果过来。”
冬日的阳光暖暖的,丫鬟在石凳上铺了一个垫子,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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