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广对扳倒蔡有涯一事变得兴趣缺缺,他吩咐宇文化及:“张朝一事闹得极大,父皇已经生气了,你传令下去,在钦差没有离开山西之前不可轻举妄动,别被人抓住了把柄。”
宇文化及问:“那张朝?”
杨广懒散地说:“不过是颗小棋子,没了就没了,他还不值得本殿下操心,要紧的是大局。”
于是,在皇帝的重压和太子的舍弃下,朝廷派的钦差很快就查清了张朝为非作歹、鱼肉乡里的事实,罪名定下后就被立即处斩了,家人虽没处斩,但都罚没贱籍,终生不得赎身。
至于逃跑的犯人,法不责众,钦差一一重申他们的卷宗,的确是被冤枉的当场释放,犯罪属实的继续关押并且年限翻倍,直到服刑期满才能归家。
到了秦叔宝这里,钦差大人看着卷宗上含糊其辞的说话,怒道:“这个张朝真不是个东西,人家朋友赠送几锭金子怎么了,难不成金子是从国库里盗出来的?来人,将物证呈上来本官看看。”
下头听话的新提拔上来的一个赵捕头,他因为不愿与李振东等人同流合污,故而被他们排挤,并不知道为何在证据并不足的情况下抓捕秦叔宝,且在他上任后观察,秦叔宝一身正气并不像是坏人,想想被李振东抓来的无辜百姓,他猜测是李振东等人觊觎人家的金子才污蔑秦叔宝。当初被李振东踩在脚底下的仇恨还没有忘,如今升了职对曾经打压过他的人自然要下狠手。于是赵捕头讷讷地说:“物证早就没了,恐怕是被张朝和李振东侵吞了。”
“胡闹!”钦差大人一拍惊堂木:“物证都敢侵吞,真是无法无天!既然如此,疑罪从无,将他释放了吧。”
“大人,不可。”一个幕僚出言阻拦。
“为何不可?”
那幕僚已经将所有卷宗过了一遍,其中最严重的就是秦叔宝的罪名,除了金银来路不明外,还有一条伤人罪名。“那日在客栈打斗,听说秦叔宝伤了不少捕快,其中两个被他妹妹伤在胸口,一人还死了,他的罪可免一却不可免二,而且他的妹妹要尽快捉拿归案。”
赵捕头急忙出声辩解:“这位大人恐怕没打听清楚,那日秦叔宝被下了迷药,本身就没有多少力气,如何打伤人,不过是一些破皮、淤青之类的小伤。至于她妹妹伤人的事情,不瞒二位大人,若我是秦叔宝也会拼命让妹妹跑出去,那张朝强抢民女的事情是做惯了的。一个小姑娘能有多大的力气,死的那个捕快是自己受着伤还喝烈酒,是自己把自己作死的,另一个跟他受同样的伤的捕快早就痊愈了。”
钦差大人大伟震惊,“他被下了迷药还能与一帮捕快打斗不落下风?”
赵捕头说:“是,秦叔宝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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