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人携手去正院的时候,已经是大半个时辰之后了。
见到他们进来,秦氏很高兴,拉着秦叔宝的手来回端详着,她心疼地说:“瘦了,也黑了。那个什么骑兵营有什么好进的,偏偏你们一个两个的非要进去,我跟静训在家里都替你们提心吊胆的。”
秦叔宝笑道:“多谢姑姑关心,您看我这不是好好地站在您面前吗?”
秦氏拍拍他的胳膊,训斥道:“战场上刀枪无眼,可不能掉以轻心,不然你让我如何跟你娘交代。”说着,眼圈就红了,想起英年早逝的兄长,哽咽地说:“若你再有个什么闪失,让我如何向秦家的列祖列宗交代!”
见秦氏开始落泪,秦叔宝急忙哄着,哄了又哄,将想跟静训早点儿成亲的事情说了,秦氏这才破涕为笑,“你们啊,早就该成亲了,省的做些什么还偷偷摸摸的。”一大早就有人向她禀告,说看到秦公子去了内院,她没有看到秦叔宝,就猜想一定是先去看了静训,这才出口调侃。
静训小脸一红,捏着秦氏的衣袖不依。秦氏被她晃的头晕眼花的,只好打掉她的手,说:“好了好了,我不调侃你们了,快吃饭吧。”
一家人难得的凑在一起,秦氏心情舒畅,不由地多喝了一碗粥。
罗艺吃着盘子里的胡饼,问道:“前院那二位起身了没?”
秦叔宝回道:“刚刚我去问了罗管家,说伺候的人回报,那两位回去后又荒唐了一阵才歇下,如今还没有醒呢。”
罗艺冷笑一声:“宇文老贼精似狐狸,却有这么荒唐和蠢笨的弟弟和儿子!”
秦叔宝说:“像宇文化及这种老狐狸,自然知道自己弟弟和儿子什么德行,如今他已经是一朝丞相,若是宇文智及和宇文成都也个个成器,最不安的恐怕是最上边的那位。”他向天上指了指,继续说:“就算是当今陛下能容得下他们,他们现在实际的主子也容不下一个团队里兄弟子侄都精明,这会让他恐慌的。所以,宇文家现在分工合作,宇文化及负责出谋划策,宇文智及负责贪污,贪污来的我估计大部分都进了杨广的腰包,而宇文成都就是最锋利的爪牙,杨广指哪里他就打哪里,没有比这更合适的组合了。恐怕连杨广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被这家人给蒙蔽住了双眼。”
静训心中惊涛骇浪,前世在大兴宫最后游荡的那几年,她也从宫人嘴里听说了一些宇文化及只手遮天的事情,但她心中疑惑不已,因为在她有限的认知中,一直认为宇文化及是对杨广忠心耿耿的,可若真是一位忠心耿耿地大臣,会怂恿皇帝只知晓吃喝玩乐、不理朝政吗?
今天秦叔宝这么一解释,她才豁然开朗,想来是宇文老狐狸早就开始下一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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