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咱们山东出响马,我以前还不忿,哪个地方没有响马,怎么就将屎盆子扣在咱们头上?可这些年我也看清楚了,咱们山东境内的响马啊,的确比别的地方多,还比别的地方的响马厉害。潞州的二贤庄你知道吧?虽说人家也是响马,但人家是劫富济贫不骚扰普通的老百姓,可你看看咱们这边的响马,连飞过的苍蝇都得刮下一层肉来,这让老百姓怎么过日子啊。”
拍拍他的肩膀,秦叔宝说:“唐大人已经准备收拾这帮响马了,很快老百姓就有好日子过了。”
摇摇头,樊虎叹道:“昏君当道,贪官污吏横行,数不清的苛捐杂税逼得良民都落了草,若不从根上解决,收拾了这帮响马,立马就有另一波响马冒出来,剿都剿不干净。”
“陛下好大喜功,之前讨伐突厥,仗一打就是三年,如今又要东征高丽,不从老百姓身上刮,又能从谁的身上刮?打来打去,苦的都是老百姓。”身为唯一上过战场的人,秦叔宝比在座的任何人都明白战争的残酷。
一时间,众人都陷入了沉默,连喝酒的兴致都没了。
眼看着天色暗了下来,樊虎起身要走:“我们得赶紧回去了,不然晚了不好走。”
秦叔宝挽留他们:“你喝了酒,又带着妻儿,路上不安全,今天还是留下来吧,反正家里也有房间。”
“不了。”樊虎婉拒他的好意:“路不算远,我们还是回去吧,省的家里人担心。”
见挽留不住,秦叔宝跟程咬金说:“咱们去送他们回家。”
“哎。”程咬金应了一声,就出去牵马了。
樊虎谢了又谢,在秦叔宝和程咬金的护送下回家去了。
过了大年初五,官府开了印,状告阴世召的状纸如雪花般飘到张大人的桌案上。
阴夫人为了大儿子,这个年都没有过好,还得承受着阴老爷其他妾室的冷嘲热讽,她是又急又悔,嘴上起了一串的水泡,不碰都疼。
自从儿子被抓,她就天天跟阴老爷闹腾,让他动用关系将儿子从牢里捞出来。
阴老爷并不缺儿子,有本事又讨他欢心的儿子不要太多,阴世召又自小被阴夫人养歪了,他早就不喜这个儿子了,碍于他的嫡长子身份和他舅舅的权势,才对他在外的胡作非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阴夫人将儿子在外边做的事情瞒的紧紧地,纵然是妾室给他吹枕头风,说大少爷在外如何如何,他还以为是后院争斗并没有放在心上。这件事爆出来,阴老爷才知道原来这个嫡长子在外欺男霸女无恶不作,这一气之下跟阴夫人狠狠地吵了一下,夫妻两个彻底撕破脸。
“瞧瞧你养的儿子,真是丢尽我们阴家的脸!官府是判他流放三千里还是斩立决,他以后如何都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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