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主之谊,下一次,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呢。”
东陵镜下马车的动作微微顿了顿,不知为何他好似在他这个七弟妹这句话中听出了一丝硝烟的味道,在一抬头看向沐纤离,便见这位太子妃仍旧是那般得体地笑着,他便也只能干笑两声,走上前去。
“三哥到了,便也就不在此多停留了,上船吧。”东陵珏身手一侧便将东陵镜请上舫。
而东陵镜走过二人时不自觉地往沐纤离那处又看了一眼,不过才看到人一片衣角,这边东陵珏便紧跟着他上了船,正好将其看沐纤离的视线给挡了个严实。
东陵镜见状看了东陵珏一眼,便见着小子正一脸笑意地看着他,只是着笑意确是虚假得有些冷,东陵镜便尴尬地冲着他笑两声,快步走上了画舫。
舫中早已备下了热茶点心,热茶便放在东陵珏和东陵镜之间,其旁还有一宫人在烹煮香茶,一杯好了,东陵珏便接过放到了身后沐纤离的身前。
这叫那头正要伸手那茶的东陵镜,伸着的那只手空了空,而后略略尴尬地在空中握了握便收了回来,又笑着说起了话,道:“本王今早去给皇祖母请安,只见她老人家又比上次我见她时消瘦了些,华发也多了些,真是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啊。”
东陵镜倒是没说不知道下次来还能不能见到皇祖母这句话,但往深处趋向便也能想到则一层,不过没有谁会点出来,毕竟诅咒皇族之罪,谁也承担不起。
东陵镜这话说完,还不等东陵珏说点什么,一旁沐纤离便故意朝着东陵珏,不轻不重道:“前年雪下得大,都说瑞雪兆丰年,想来百姓今年能有个好收成。”
东陵珏闻言看她一眼,见沐纤离对着他偷偷龇牙威胁,便笑道:“是。”
东陵镜见二人如此,便也笑着插上一句,道:“不想弟妹对农家之事还有所探讨呢。”
不想东陵镜这一句无心之言,确是又给了沐纤离讽他的机会,只听她道:“臣妾不才,哪里比得上湘南王,湘南王殿下能将南地治理得井井有条,百姓富足,当真是辛苦了。”
但凡是个明事理的听到这话都该知道,南地气候温和,土地肥沃,只要不是什么大灾,即便是不如何打理,那来年也会是丰收。
东陵镜这会儿也算是听出来了,他这七弟妹就是不待见自个儿,想来刚才只同自己七弟说话,也是在为那日夜宴陛下只同他说话而冷落了他七弟这件事在报复呢。
想到这儿,东陵镜便觉得颇为有趣,竟忍不住轻笑了一声,不想这声才一发出,便得了眼前人一道冷眼,使得他当即便又恢复正色,端正坐好,讪讪地说道:“哪里哪里,不过是些虚名罢了。”
沐纤离闻言便又笑着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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