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大乱,摩托车四散奔逃,白手套也混迹其中,眼看就要没影儿。
嘭!
关宁一脚踹翻一个满脸横肉的黑社会,从他手里夺过一根钢管儿,冲向马路中央。
眼前人头攒动,骑摩托的、拖箱子的、吓得乱跑的,看得人眼花缭乱,而那个嫌疑犯已经跑出去五十多米,混在人群里几乎看不到身影了。
“呸,这点儿本事儿还敢学人家杀人?”关宁往地上吐口唾沫,抡起手里一尺来长的钢管,眼睛瞄着远处不断闪动的身影,大喝一声,“去你娘的!”
“呼!”钢管带起一阵风声,打着转儿飞向空中,划过一道不那么漂亮的抛物线,重若千钧地夯在一片戴着头盔的拉客仔中间。
梆当……
钢管不知道砸中了谁,掉在地上弹了两下。
那片人群微微一颤,如石块入水溅起的水花和涟漪,向周围退让。
趁这个机会,关宁已经冲到近前。
果然,刚才那个白手套正捂着肩膀奋力地爬起来往人群钻。
关宁在山上经常靠扔石头打兔子,不敢说百发百中,顿顿有肉吃是肯定能做到的。
跟兔子相比,一百多斤的大老爷们儿简直不要太简单,这点儿距离再加上钢管的重量,那家伙至少也得肩膀脱臼。
“别跑!”关宁大喝一声,拔腿就追。
这时,周围人群里钻出无数举着枪、穿着特训服的特警,无数黑洞洞的枪口指着关宁脑袋:“不许动,否则开枪啦!”
“草!”关宁痛骂一声,眼睁睁看着白手套身子一扭一扭地消失在人群。
“把手放在头顶,放在我能看见的地方!”刘喆举着手枪趾高气扬地冲进人群,指着关宁道,“我看你这次还往哪儿逃!”
“怎么哪都特娘的有你?”关宁很不爽地冲他翻个白眼儿,“赶紧叫你的人把那个逃走的白手套弄回来,我保你立个大功!”
“你丫说梦话呢?”刘喆嘿嘿一笑,看了看身后不远处的张秘书,“上次让你跑了,这次你可没那么好运气了。”
“带走!”刘喆一摆手,特警们一拥而上,关宁束手就擒。
“哼,上次刑讯逼供的事儿我还没找你算账,今天又耽误我事儿,你想想自己兜不兜得住昂!”关宁轻飘飘地说了一句,被押上警车。
“麻了个袋子的,反了你了!”刘喆气得满脸通红,当着下属的面被关宁说自己逼供,让他很没面子。
正要跟上车好好教训一下这家伙,没想到张秘书拍拍他肩膀道:“你先叫他们等等,我有话问他。”
说完,径直上了警车。
关宁还以为刘喆会追上来收拾自己,正暗自准备着呢。
没想到一个面皮白净、戴着眼镜的男人钻进车里,坐在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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