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的杀意

果然,如此相貌出色,不失礼仪的女子,必是出自名家,她要换取情报,那么许是宫中之人,又或是官府家的小姐。

可是如此一说也不对劲,她若为晋国着想,又怎会将晋国七分的生意拱手相让,在不明困酒背景的情况下,如此做法简直就是愚蠢得不能再愚蠢。

她图什么?

“公子放心,我的要求只是这些,仅此而已。”

云时平静地看着湍赤。

燕祈一脸不相信的表情,目光凌厉的落在她的身上,这个女人又要搞什么幺蛾子,上次客栈那种情况下还能镇定自若甚至分析状况,难道是自己的身份暴露,她是东宫的人,要对自己提前下手了。

念及这点,燕祈不禁起了一层浅浅的杀意,对待敌人他自然从不手软,女人也是。

“那边的兄台这样盯着白某看,白某可是很容易胡乱联想的。”

如此杀意之下,云时不慌不忙,甚至还拿起侍者方才倒了上等龙井的白瓷杯,轻轻吹开上面漂浮的茶叶,然后送至嘴边抿了一口,“扶摇公子若答应,那我这就可以说明方法了。”

燕祈眉梢一抖,什么联想,这女人分明不怀好意包藏祸心,如此隐患,不如套出她的话,再直接下手,免得日后养虎为患。

与燕祈几个眼神交汇,湍赤也是明白了自己这个兄弟的意思,可她既敢独自前来,想必有那个底气,她身边的一男一女也都是根基不错的练家子,想要这事神不知鬼不觉,恐怕困难了。

“哦,公子可别想着杀人灭口,因为这件事啊……”

云时拉长尾音,笑了,“只有我才能做。”

她身后的扶柳和秋七略带敌意地望着燕祈,两人方才都察觉到杀意,就是从这个人身上传来的。

湍赤摇摇头,折扇一展,换了一张笑脸,凤眼微挑地望向云时:“白公子说笑了,今日在下……愿闻其详。”

称呼立时改变,她若真有这个本事,那也无妨,若没有……

湍赤心下盘算,嘴角弯起一个狐狸一样的笑容。

云时丝毫不为所动,端了白瓷茶杯,朝里面吹了吹,却端着并没喝。半晌过后,微微启齿,吐出了一个令人闻之色变的名字。

“宸王李慕。”

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云时只觉得心口仍是隐隐作痛,上一世她将他视为比翼鸟,连理枝,他是她放在心尖上小心翼翼爱着的人。为了他不择手段,为了他委曲求全,可最后她得到了什么结果,只有十年冷宫,十年无春可赏无人可爱的日子,十年如一日,他甚至绝情到从没来看过她一次,令她被蛊毒生生折磨至死……

蛊毒。

她忍不住抬手捂上心口,那折磨了她十年又八个月的毒,仿佛留到这一世的现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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