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不明白的人眼里,魅惑意味十足,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有断袖之癖的贵公子。
“扶摇公子,久仰了。”
云时一撩衣袖,端端正正的行了一礼。
“白兄客气了,方才白兄在楼下赋诗作对的情才,本公子是自叹不如啊。”
湍赤抬手虚扶,手中折扇一指身旁镀釉梨花木椅,“白公子,请。”
“请。”
云时极其自然的坐下,毫无做作之态。
湍赤饶有趣味的打量着面前衣冠楚楚的人,女扮男装也如此俊雅之人,背后的美人还真是可以令人期待万分的。
燕祈的目光紧紧盯着云时,像是有所感应,云时微微侧过脸,看了一眼这个一直打量她的黑衣男子,轻笑:“困酒京城名楼的称号,确属其实,只可惜……”
她顿了顿,“扶摇公子的盘算还不够大。”
湍赤一怔。
“白兄,你这话就不对了,困酒是风雅之所,可不是盘算是非之地。”
“是吗?”
云时看了看身边的扶柳与秋七,手指有意无意的捏住束发的绸带在指尖盘绕,视线在湍赤与燕祈之间来回移动,片刻之后,终于懒懒开口。
“如果我说,一年之内,我能让困酒盘下晋国七成的生意,同时插手魏与西凉两国的交易呢?”
语出惊人。
末了,继续补充,“包括宫府。”
此生意非彼生意,她上一世来困酒几次皆是购买情报消息,困酒也从未有过收银买命的行为,更不是单纯的风花雪月之地,剩下唯一的可能便是商贸为表面,实则是一个巨大的情报收集网。
这还真是多亏了李慕,不然她怎么能找到这么好的商业机会呢?
思及李慕,云时心里一凉,随后又把这种情绪强压了下去。
晋国七成的生意,以及魏和西凉两国的交易。
湍赤表情肃然,修长的手指搭在折扇的扇骨上,有意无意的敲着,内心的震惊可说是不小,眼前的这个人,再如何异于常人也是一个女子,七成生意,口气相当之大,其他且不说魏国,西凉就是一块难啃的骨头,假使她真能做到,困酒的利益自然是空前的,假使做不到……
他缓缓停下动作,开口:“你想要什么。”
天下间没有免费的宴席,这样一桩野心勃勃的交易,她不过是个女子,所求的究竟又是什么?
他一时间有些猜不透。
另一边燕祈抱着手,漂亮的凤眼眯了起来,仔细打量着云时。好大的自信,简直可以称得上是口出狂言,半年,依湍赤所言,困酒多年都未咽下的西凉以及不好摆平的晋国,她区区一个女子,又怎有可能做到。
“我?”
云时想了一会儿,道,“我要困酒。”
“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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