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小姐少爷休息吧。”福叔依旧垂首,态度恭敬。
福叔是云家的总管,出生在云府,上一位家主赐名云福,大家都叫他福叔。福叔似乎总是这样,垂首站在父亲旁边,不常说话但是办事总是很周到。以前云时虽然是小姐,但是有些调皮骄纵,兄长母亲也都惯着她,有时候玩的不愿回去吃饭,下人们总是着急又无可奈何,这时候都要请福叔来,福叔也不多说话,一句“小姐,天晚了,夫人该着急了。”而后就在一旁带着众人安静的站着,也是像现在这样,反而让云时毫无招架。对云时而言,福叔更像一位长辈而不是管家帮佣。
话说回来,虽然印象中,福叔大多是低头站在旁边看着云时玩闹,有时福叔还有点有点不怒自威的感觉。其实他是很疼云时,当日云时的母亲受难,墙倒众人推,还好福叔暗中维护,在离府前,没让云时太受委屈。再后来,便是云时带给云家的那场大浩劫,当时云时身在宫中不得自保,也不知道福叔如何,想必,相助自己的人上一世的结局都不好。
“小时,我还有事要去处理,要去整顿一下,你先休息吧,明日一同去见父亲。”云熠向福叔回了个礼,还想和云时说点什么,却又觉得不是个好时间,还是出了云府。
“福叔,你……这一年过得好吗?”云时随着福叔向内厢走,忍不住问了一句。福叔沉默了一会,回道,“劳小姐挂心,小姐没事,老奴安亦,”顿了一下,突然抬头,看向云时,,“小姐,你真的有办法为夫人正名?”
云时有些诧异。福叔为人稳重圆滑,对这种事从不多问,当下看了一眼扶柳,扶柳会意,带着侍女退下。
“福叔,你这是……”“小姐,你听我说,殊沁小姐绝对没有和外人私通,她对云恒少爷是一片痴心啊!”福叔有点激动,连云时母亲和父亲的年轻时的称呼都说了出来。
“福叔,你别激动,如果我能查到,一定会为母亲洗清冤屈,”云时扶住福叔,发现福叔眼角竟有些晶莹闪烁,心下更是疑惑一片,扶着他坐了下来,给他倒了一杯茶,“福叔,难道你知道什么内情吗?”
“老奴入府已久,有些旧事可能小姐不知道,”福叔坐了下来,拿着水杯的手有些微微颤抖,"之前有一世家,世代经商,家缠万贯,尤其是上一代家主,更是经商奇才,当年盛时,富可敌国都不为过。树大招风,自然招人眼红,背地里动作不干净的人也很多,在京城内倒不足为惧,可是家大业大,宗家分家的旁支众多不说,运货南下北上,途中难免会有不歹之徒,平时也还好,可有几年闹饥荒,有一年整整损失了五成,府中人心惶惶,难以安宁,""药王柳家,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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