熠无奈地看着端来的水晶肘子,摸了摸云时的头
只要她开心,就够了。
魏国,东宫。
“太子,祁大人他们已经成功潜入晋国。”
“燕祈出逃几日了?”窗棂旁的躺椅上侧倚着一个人,披着暗红底金丝烫碳色牡丹勾边的寝衬,这个角度只能看见他的侧背和散落肩膀的黝黑长直发,发尾随意系着一根暗红色发带,懒懒的把玩着一只白颈敞口玉壶,月光透过窗户散落,恍恍惚惚的看不太清此人的长相。
“回禀太子,有六日了。”被问的人一身黑衣,低头回答。
“六日……祁飞如今办事是越来越不勤快了啊?”那人声音透着笑意,却又凉薄之极。见他转过身,慵懒的打了个哈欠,单手撑着脑袋侧卧,几丝散发垂于胸前,似乎显妩媚之态,但见他双眉狭长内压,眉峰耸立,眼深却窄,眼尾飞扬,压得此人气质中透出一股阴鸷之色。
“祁大人回书中说晋国守城这几日严肃整顿,潜入得不是那么顺利,故耽搁了几日。”黑衣人答。
“告诉他,我没什么耐心了。”他把玉壶从左手换到右手,"十日内,只给他十日,我要整个魏国听到燕祈的死讯。还有,想个手段,必须让他死于晋国境内,最好,死在晋国宫内。"
"是。"
五弟啊,别怪皇兄心狠,想必你也不能容忍即将嫁给你的女人心里还有别的男人。杀了你,断了她的念头,也给了父皇攻晋国的由端,成全皇兄成全魏国,也算你死得其所。
燕行放下玉壶,转身面向窗外,手肘撑起身体侧卧在榻椅上。夜色弥延,看不清月亮,只有一圈朦胧的月晕,偶有凉风吹过,似乎也吹不散这朦胧。燕行眯起眼睛,幽幽的说,"燕祈要是知道他一走你就自己找上门要嫁给我,会是什么表情呢。"
半晌,他背后的黑暗里飘出一声叹息。
翌日,云府。
"母亲,我真得要搬出府去?父亲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不想走!"云崚气道,怎么能眼睁睁的看到这个贱人又一次爬到自己头上?
"你着什么急,别遇事就吵闹,一点解决办法的能力都没有,你怎么和她斗。先不愁,这个事还是有转机的。"阮氏显得沉着了很多,缓缓分析道,"看你父亲的态度,并没有对云时表现的多在乎,但是同时又让你出府,说明他想表现他不会偏袒。不会因为她回来就会改变对她的态度,但又不会像过去一样一味护着你,所以送你出去几日,也是给你提醒,不要这样招摇了。"
云崚消化着母亲的话,犹豫道,"那现在该怎么办!我是真的不想出府。"
阮氏有些烦,"你别这么任性,又不是不回来了,我自有办法,你就安生出去住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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