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出情蛊,弹入男人的体内。
“顾湮,你还是这般无用,你看你,现在中了蛊毒,该怎么办才好呢?”
李慕的声音就像是沙漠中的水在诱惑着顾湮,顾湮顺着李慕的身子,开始去解李慕的衣裳。
李慕抓住顾湮的手,把她甩在地上,“顾湮,你要知道,若是你不够强,只有任人宰割。”
“砰”
暗室的门被李慕关上,独留顾湮和铁架上的那个男人。
不一会儿,男人开始发出各种呻吟,如罂粟朝地诱人。
顾湮死死地咬着自己的手臂,直到有血流出,依然紧紧地抱着自己。
云时,这是顾湮恨极了的人。
终有一天,她要把云时踩在脚下,让李慕的身心都属于自己。
最近言氏为了打压云家的生意,一直都是亏损的状态,李慕接过李达手中的账本,只瞟了两眼,便扔在一旁。
最近皖南突发暴雨,那边的矿场不得不停工。
没了收入来源,李达只好来找李慕求教。
李慕淡淡道,“我们除了皖南的矿场,还有岭北的铜矿,撑上个把月,皖南的雨也该下完了,到时候云恒那老头也撑不了多久。”
李达笑道,“还是殿下机智。”
“你可别急着夸我。”李慕抬眼看向李达,“这次吞并云家的事,本王可是一定要完成,若是出了什么岔子,后果你应该也懂的!”
李达被李慕看得发虚,他这个主子在外面是温润与世无争的模样,暗中向来是杀人不眨眼的。
李达领命走了。
李慕看看时辰,轻笑着打开暗室的铁门。
铁架上的人已经死透了,而顾湮还保持着李慕出去时的姿势。
第一次,李慕拿正眼看着顾湮,把她抱了起来。
“你这模样,倒是动人。”
顾湮往李慕的怀里动了动,和李慕相处久了,她知道一味的顺从可得不到李慕的怜惜。
在家修养了个两日,云恒又如之前的几天一样,开始外出拉资源。
只是一到喝酒时,云恒只喝一口,额角便开始冒细汗。
那些人不过是收了人钱办事的,可不想弄出人命来,且不说云家的基业在那,人云恒还有一位做将军的儿子呢。
云华便会借机带云恒回府。
之前大夫可交代了云恒,让他半月不得喝酒。
云华对云恒还喝酒感到不解。
云恒轻声笑道:“做戏就得做全套。”
生意场上不怕对方不择手段,只怕对手无所畏惧。
过了四五天后,云恒直接对外宣称重病不起。
原本门庭若市的云府,来往的人少得可怜。
而云家的丝绸和酒水生意都被言氏商会给拉拢过去。
京都开始有了云家要倒闭的传言流出。
对于晋元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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