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有等到韩糖糖把话说完，方天就狠狠的甩了下衣袖，冷声说道。
“你是想说这些都只是跟我开了个玩笑嘛，有你这样开玩笑的吗？都多大人了，不知道把握尺度吗？你可……”
方天伸出手，指着韩糖糖，哆哆嗦嗦的，但到了最后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诚然他心里的确想继续狠狠的训斥韩糖糖一顿，责备她的无知，责备她的任性，可话到喉头，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
因为道理很简单，他虽名义上是吴灵儿的贴身保镖，但日常也会注意保护韩糖糖的安全，可是说到底，他也只是一个保镖。
的确，以往的日子中，他和韩糖糖相处的非常愉快，虽然小打小闹的，但也的确补充了方天这么多年来心中的空寂，他是真的很珍惜这段经历，哪怕等到以后结束这次任务之后，这段经历也会化作最美好的回忆，永远的保存在方天的心中。
可有些东西，也只能是他自己想想就算了，是不可能光明正大的说出来的，所以说到底，固然他的实力很高强，但无论吴灵儿也好，还是韩糖糖也好，都和他没有什么密切的关系，而他自然也不能对着吴灵儿，亦或是韩糖糖发怒。
因此到了最后，方天也只是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将自己心中的怒火压了下去，然后便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扬躺在椅背上，双眼无神，呆呆的凝视着天花板。
而无论是吴灵儿还是韩糖糖，她们之前都被方天那番短暂的爆发给吓住了，这在她们印象里，也是头一次见到如此模样的方天。
却偏偏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尤其是韩糖糖，整个人更显慌乱，脸上的红润也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着，换成了有些无助的苍白。
她紧紧的抓着吴灵儿的胳膊，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指甲，已经嵌入了吴灵儿的肉中。
虽然胳膊上传来阵阵刺痛，但吴灵儿却能够明白，韩糖糖此时此刻心中的焦虑，而且其实她也同样如此，只是今晚的韩糖糖受到的冲击会更大一点而已。
于是吴灵儿亲手拍了拍韩糖糖的手背，这就望着方天，开口劝道。
“方天，你不要生气，其实糖糖只是有些调皮而已，真的没有别的……”
可吴灵儿话仅仅说到这里，方天就呵呵冷笑了两声，直接把吴灵儿给噎住了。
“调皮……？”
如果换到往常，方天听到这两个字或许就可以一笑而过了。
可在这一刻，无论是韩糖糖还是吴灵儿，都从方天这近乎呢喃的声音中，听出了不同以往的厚重。
只是因为俏皮这两个字，因为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都让方天想起了一个女孩……
那个女孩死去的时候，年纪倒是和现在的韩糖糖吴灵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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