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呛口,那种感觉过来人都有,气管和食道,仿佛被一把刀反复切割。
战友给辛东方拍打背部,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摆手:“林队,你厉害,这个兄弟我真的不行。”
林文秋摆摆手:“都是兄弟,喝酒图个开心,尽兴,其实真没必要让是趴下。”
“那是那是。”大家异口同声,但是,辛东方就有些汗颜。但是,也觉得林文秋有些嘚瑟。
林文秋笑着扫视一番:“不过呢,之前我看到大家虎视眈眈,八成是想要看我出洋相吧!”
大家伙默默无语,其实也就是默认了。
但是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林文秋一个人干掉了8瓶白酒,还是人吗?
林文秋笑了笑,再次将分酒器倒满,说:“各位把自己的杯子满上,前提是还能喝的话,然后,咱们走一个团员酒。”
林文秋这么一说,哪有认怂的,一个个很快端起了酒杯。
他们只是四两的酒杯,林文秋却是半斤的分酒器。这让人怎么好意思拒绝。
林文秋说:“咱们在这座军营里相遇相识,因为保家卫国这个崇高的使命,我们成了战友兄弟,因为这个光荣而神圣的使命,我们离开了父母兄弟,舍下了心中的那个她,谨以这杯酒,祝愿我们的父母家人永远安康,心中的那个她永远年轻漂亮快乐。”
一杯酒下肚,无数人潸然泪下……
散场时。
“孙德胜,你丫尿裤子了?”一名士兵惊呼,发现新大陆一般。
“尼玛,尿的还是五十二度的五粮液。”又一个神补刀。
“胡扯,滚犊子,老子什么时候尿过裤子?”孙德胜刚刚缓过来,也感觉裤子湿哒哒的。
“你清醒的时候当然不会,但是,你喝迷糊了,知道个屁呀!”第一个发现的士兵解释道。
听人这么一说,孙德胜也不敢确定了。莫不是自己真的喝到失,禁了,真是太挫了。
只有林文秋,瞥了眼还在滴水的无名指,忍不住笑了。唉,谁让孙德胜坐在自己旁边,要换个人,尿裤子的就是旁人了。
六脉神针,可以逼出酒水,这就是林文秋的外挂。
看到林文秋依然神清气爽,孙德胜终于想起了不知几号嫂子的那句话,原来需要担心的真是他们这些大头兵啊!
聂抗天的营房。
聂抗天倒是没有喝多,此时哈哈大笑,然后将一杯茶送入林文秋手中,道:“怎么样,你没事吧!”
“我怎么可能喝多?”林文秋笑着反问。
“但是,那么多酒进了你的肚子,难道你有障眼法?”
“没有。不过……”林文秋笑道:“除非我自己想醉,否则再多也不会。”
聂抗天深深地看了这小子一眼,是啊,老大的酒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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