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说什么?”林文秋心头一颤,身子跟着一个踉跄。
太叔钟面带愠色:“我说小青有了!”
“什么?”林文秋强行挤出一丝笑容,“谁的?”
“当然是你的,不然我跟你废什么话!”太叔钟的声音拔高了许多。
“我?我什么时候做过?”
太叔钟冷笑:“那要问你自己。”
林文秋和聂青面对面坐在餐桌上,三位家长都离开了,为他们创造一个单独相处的机会。
聂青瘦了,脸色有些苍白,眼袋有些发青,这些让她变得温柔了许多,也多了几分女人味。
在来的路上,林文秋思前想后,自己在聂家拢共住过一宿,还是自己人事不省的情况下,聂青居然就有了?
所以,在路上,林文秋就攒了一肚子火,比如说“你这样有意思吗?”“你饶了我吧!”
可是,看到聂青清瘦的脸庞憔悴的表情,他的心软了。
两人就这样默默看着彼此。
林文秋词锋一向伶俐,聂青火辣惯了,可是今晚,两个人都不知道如何开口。
楼上,聂抗天夫妇紧张的不得了,太叔钟却显得淡定自若。
终于,林文秋开口道:“那个,你确定……”
“当然,你可以做亲子鉴定,随时都可以。”聂青说,“绒毛和羊水鉴定,都做。”
林文秋闭上眼睛,完全靠在椅背上,片刻后上身趋前,双臂放在桌上,盯着聂青的眼睛说:“是不是我回来的那一晚?”
“是。”聂青咬着唇皮说,不得不说,承认逆推也是需要勇气的。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欠你的,我答应过叔叔,为你生一个孩子。”
“我……”林文秋很想说:难道我就缺你给我生个孩子?不过话到嘴边,还是改口道:“你完全不用这样做。”
聂青摇头:“我不喜欢亏欠别人。”
“你的意思,孩子生下来给我之后,咱们就互不亏欠了,是吗?”
“你可以这样理解。”
林文秋苦笑:“你这哪是还债,你这分明给我增加一个累赘,而且,对孩子也不公平。”
聂青落寞地笑道:“等孩子生出来再说吧。”
“手给我。”
“嗯?”聂青疑惑地看着他。
“拿来,你忘了我是个医生。”
聂青抿了抿干巴巴的嘴唇,将纤细的手腕伸了过来。
林文秋按上脉门,闭上了眼睛。
约莫过了半分钟,林文秋睁开眼睛,道:“的确是喜脉,差不多两个月了,倒是可以做个鉴定。”
“你真要做?”聂青难以置信地看着林文秋。
“怎么,有什么不妥吗?”林文秋反问。
“我听说对胎儿会有影响。”
林文秋笑了,“我看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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