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PS信号显示,目标距离菜馆只有两公里。
阮靓一边开车,一边流泪,无比自责道:“我们应该早点行动的,这样,孩子就不会受到伤害了。”
“一帮畜生!”林文秋咬牙切齿:“你带枪了没?”
阮靓撩起羽绒服,露出腰间的牛皮枪套,那是一把四川产9mm左轮警用手枪。
“不会是想橡皮弹吧。”
“就是的。”
“那兔子都打不死。”
“主要是威慑作用。”
林文秋摇摇头,看来今晚还得靠自己。
晚上十点,北平街上人烟稀少,两侧人行道摆着零星的小吃摊,举头望去,夜空中悬着一轮冰片似的新月。
阮靓开的飞快,只用了五分钟就抵达了目的地。
可是,在这五分钟里,那孩子一直在哭喊,起初声音很大,后来似乎被什么堵住了嘴。
抵达了目的地,阮靓跳下车,一看这是城中村的自建楼,一共三层,朱红色的铁门紧锁着。
阮靓上前急促的叩击门环,在静夜里发出很清脆的声响。
林文秋默默注视着这一切,静心凝神,似乎能够听到孩子压抑着的哭泣。
门开了一个小口子,一个浑厚的女声道:“干什么的?”
阮靓亮了证件:“公安,办案。”
“这么晚了,办什么案?我们这都是遵纪守法的好市民。”
阮靓急得不得了:“你是房东吧,立刻给我开门,否则以妨碍公务论处。”
听到这话,女房东不情不愿的开了门。
阮靓道:“你们家的住客都是什么情况,有没有一家有很多孩……”
一句话没说完,就被林文秋拉着手,腾腾腾上楼去。
“喂,干什么?”
“嘘……”林文秋打了个噤声的手势,两人已经来到一间房的门外,听到里面一个小女孩哭喊:“大爸爸,不要啊,我才八岁。”
阮靓看了眼林文秋,发现他一脸煞气。
就在这时,包租婆气喘吁吁上来了:“我说你们……”
话说到一半,只见林文秋后退一步,抬腿奋力一踹,“砰”的一声,木门开了。
林文秋杀气腾腾的闯了进去,看到了瞠目欲裂的一幕。
一个五大三粗的中年男人居然压在小女孩身上,唯一让他欣慰的是,小女孩的衣服还没被脱光。
这会儿,男人坐在地铺上,其它孩子也坐起身来,还有一个中年妇女。
“大哥哥,大姐姐……”小女孩未语泪先流,抱着胸口靠在墙角。
另外一个墙角,一个小男孩右手胳臂向外翻着,嘴里被塞着破布,浑身颤抖,眼泪一个劲儿往下掉。
中年妇女不干了:“你们是什么人?做啥子?这叫私闯民宅懂不懂?”
阮靓亮出证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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