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鲁地的海防事务;命魏将军与窦老将军共同打击漏网之鱼。
至于被俘虏的叛军,就地整编划入窦老将军的水师。
徐太尉专掌武事,算是窦老将军的顶头上司,二人共事多年,也算配合默契,私交也还不错。不过现在还不是叙旧的时候,徐太尉在匆匆用过饭食之后,就将三人召集起来,询问案子的进展。
“自从接到密报后,皇上就命本官去捉拿邢少陵归案,那老小子嘴硬的很,死活不肯松口。你们可有找到什么证据?”
周彦煜讽刺一笑:“死鸭子嘴硬,本王这里别的没有,就他的罪证到是有一大摞,都能把他埋起来了。”一招手,锦砚就捧着两个匣子上来了,周彦煜接过匣子放在桌上,说:“这里一个匣子里是邢少陵和他外甥肖克南的通信,另一个匣子是他们与叛军首领王才茂的信件。”
徐太尉皱皱眉,问:“就这些?”
“当然不止这些,我们还有肖克南把持琅琊台港口,对出海的渔民巧立名目、巧取豪夺,然而赋税既没有交到鲁王府,也没有交给朝廷。为了财富还杀人越货,让别人家破人亡,而夺来的金银,一部分用于采买物资给岛上运去,一部分充了军饷,一部分供给王才茂挥霍,大部分都被装上车运到了邢少陵家里,用于打点朝中势力。”
听前半截的时候,徐太尉一直沉思着,等听到周彦煜说“朝中势力”的时候,猛地抬头,问:“王爷是怀疑邢少陵在朝中有同谋?”
“同谋说不上,但被他贿赂过的人,肯定会为他遮掩一二,或者为他大开方便之门。”
徐太尉想到他来之前,为邢少陵辩解的几个人,眼眸闪了闪。
而周彦煜继续说:“本王从窦将军、魏将军处调来所有账房先生,去核算这些年肖克南从海运、从老百姓身上搜刮了多少银两,徐大人不妨猜一猜有多少?”
徐太尉看着他的神色,开口道:“八千万两白银?”
周彦煜放下手中的茶碗,“徐大人太保守了,光我们从肖克南家中就抄出金银元宝不计其数,大小宝石一百块,珍珠玛瑙三百多条,绫罗绸缎皮毛料子更是堆积成山,而珍宝瓷器一类近10万件,连他们家看门的门房家里都有一直前朝的花瓶呢。”
见徐太尉眼睛一直盯着他,周彦煜一笑:“徐大人别着急,且等本王一一道来。除了从他家里搜出来的金银珠宝,还有他名下的田地2000顷,为了掩人耳目,很多都是挂在他家奴才名下的,还有寨子20座,还有金银铺子、当铺就近100件,光这些算下来,折合成银子就是二万万两。而他不仅要孝敬邢少陵,还要养着上万人的军队,保守估计,这些年肖克南大概挣了四万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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