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说的是真的?”一个人问。
“是老师亲口告诉我的。”这就是确凿无疑了。
而有些人已经低下头思考了。
张可治也不为难大家,继续说道:“我知道各位都有自己的事业和打算,老师也说了,有心帮忙就帮一把,不想帮忙老师也不责怪大家,只是还望各位师兄弟看在师出同门的情分上,保密一二。”
葛先生跟他说这事的时候,也考虑到了各自的心思。说实话,能被请来商议大事的,虽然没有张可治的官位高,但都不是泛泛之辈,年龄也不会小了,最年轻的也在不惑之年,师门的恩情差不多都已经很淡了。
“师兄说的哪里话,老师从没有麻烦过我们,不过是为那孩子说几句话,这个胆量我还是有的,算我一个!”王若东说。
随后,也有几位大人表示可以帮忙,只有二三个说想回去考虑考虑,这几个人如今正依附着谢家做事。
张可治客客气气地将他们送走。
而这几个人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一再表示不会出去泄密。
剩下的几人念书时就与葛先生感情较好,这些年也一直有着联系,所以对于老师的吩咐义不容辞。
事情说起来也简单,葛先生自己不方便上朝说明雀儿的身份,只好由他们几个同门来证明雀儿是葛先生徒孙一事。
如此这般商议一番,达成了同意的口径,各自裹紧大氅急匆匆各回各家了。
只有王若东有些不满,扯着张可治的袖子说:“为什么老师找你而不是找我,老师他太偏心了!不行,你要带我去拜见老师!”
张可治收回自己的袖子,笑道:“只要你把事情做漂亮了,老师肯定会赏你糖吃。”
王若东老脸一红,他读书的时候定性不佳,又嗜甜如命,老师就拿糖诱惑着他,背一篇文章给一颗糖吃,做一篇策论就赏一道甜口的菜吃。这都是陈年往事了,孙子都有了还被人翻出来,真是没脸见人了。
翌日早朝,谢允再次提及选立皇后一事来,长篇大论下来,中心思想只有一个:要么娶商芯竹,要么从世家贵族中选出一个来。
周彦煜听得昏昏欲睡,恨不得让他马上闭嘴。
“陛下,一国之母可不是什么人都能作的,陆女官虽然深得圣心,但毕竟出身小门小户,担不起大任。”
“谁说陆女官出身小门小户的?”王若东等的就是这个时候,他站出来说:“大将军难道不知?”
“不知什么?”谢允反问。
王若东一笑,说道:“陆女官的外祖父叫陆俊山,是华阳书院的山长,更是我恩师的学生,这难道也算小门小户?”众所周知,他是葛先生的学生。
谢允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他猛地盯住王若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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