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系上姜叔就好了……”她话还没落音,她的大表哥蒋天急步走过来,“外婆跟外公呢?姜叔死了,尸体浮在江上今天涨水被冲上了岸。”
纤纤抬手捂着嘴,她从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心里一阵阵发寒:“怎……怎么死的?”
“不知道,看起来是溺水死的,不过姜叔的水性若是溺水死了,说出去怕是没人信。”
山下江边的渡船不见了,摆渡的姜叔又死了,加上上游无缘无故的涨大水,因为给太奶奶送行回来的一大家子人都显得有些愁眉苦脸。
村上本来人就不多,大概只住着三十多位老人,现在回来了一大家子人,发丧的日期已经定好了,小艾的二姨父,是个急躁的人:“这些是些什么事,这几天又不刮风又不下雨的,千坝江怎么好端端发起大水来,连姜叔都给淹死了。这堂屋摆着副棺材还没抬出去呢……”
大姨夫吸着烟:“姜叔水性那么好也被淹死了,你们这些小一辈的,没事别下山去江边,知道不,危险着呢。”
曹远像是想到什么:“难道是昨晚发大水把姜叔淹死了,我回来的时候就没看见姜叔,渡船也是好好地停靠着,可是我已经将渡船拉过来了,今天一大早的渡船怎么会不见了呢,看江那头也似乎没停着渡船啊。”
“是啊,渡船怎么不见了,没有渡船倒是要怎么过江呢?”众人犯了难。
曹远又继续说:“如果没涨大水,村上水性好的倒是还能游过去呢,现在涨了大水,全部的人就被困在这山上了。”
姜叔的尸体已经被江水泡得发胀了,被村上几个男人用木支架子抬了上来,姜叔五十多岁了,一直都在江头拉渡船,有个老伴也五十多岁了,两个人无儿无女的,姜叔时常住在江对岸,他老伴则住在这小山村里,种着几亩地,尸体被抬上来,姜叔的老伴一瞧见,立刻哭晕过去,众人都劝不住。
小艾的外婆跟着村上几个妇人将姜叔的老伴扶进了屋子,阿宁拉着小艾跟纤纤在身后,怕她们两个小姑娘吓着。
蒋天跟曹远上去看尸体,跟几个年长的人将姜叔的尸体围在中间,蒋天一手搭着下巴,眉头皱着:“姜叔从小在这千坝江里长大的,怎么会淹死了呢,可是看这尸体又确实是淹死的。”看一眼曹远,示意他看一眼尸体水肿的程度,继续道,“肯定在江水中泡了一整夜了。”
曹远还是觉得奇怪:“照你说姜叔肯定是昨天十二点前就已经死了,我回来拉渡船的时候都已经过了十二点了,那么渡船到底上哪去了,是谁把渡船拉走了,这千坝江的渡船是铁索船,船身靠一条跨过江的长铁索牵引,即便被拉走也只能被拉到江对面去,怎么会好端端的不见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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